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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伯霖张了张嘴,还未说话,鹤庆公主倏地起身上前道:“鹤庆虽仰慕陛下,但更多是敬仰与尊崇,东雁郡王乃北霁国勇将,鹤庆愿嫁,为两国交好献出微末之力。”她已非完璧之身,入后宫前的检查就可能过不了,她又何必自找死路。

  使臣目瞪口呆,这…这与来时王后交代的话大相径庭啊,他急忙往耶律王子方向看去,后者却捏着杯子垂眸细瞧,仿佛并未听见鹤庆公主的话,如果能忽略他手中已有细纹的杯盏,恐怕更能令席罗国使臣信服。

  东雁郡王年过三十,五年前丧妻后就一直未娶正室,眼下他板正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不出对这门婚事的满意与否。

  啧,将鹤庆公主许给东雁郡王,真是委屈东雁郡王了。慕听筠摇头哀叹,她的长兄与东雁郡王还是相交好友呢,若是让长兄得知鹤庆公主曾算计过她,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届时,又如何与东雁郡王相处呢。

  话说回来,原来算计过她的人都有了不好的下场,可这鹤庆公主还能活蹦乱跳,不知夫子到底在谋划什么。

  到了晚宴,一行行宫女点燃宫灯,映着月光照亮整座御园,靡靡之音下女子娇柔的舞姿越发魅惑,招人眼球。屏风相隔的女眷之位已有夫人假寐,男臣处却仍在觥筹交错,言语中不乏恭维之词,在公仪宰相的座前尤甚。

  慕听筠打了个呵欠,眼神无意间落在鹤庆公主处,却见她低着头好似在看什么,而后面色大惊,仓皇起身,被桌上的酒水洒湿了衣裙后,还强自镇定的坐回去,没有去更衣的打算。

  鹤庆公主紧紧攥着手中的纸条,手心的汗浸湿了纸,她眼里满是惶恐害怕。这纸条上的寥寥个时辰地点,在她心底掀起轩然大波。

  是那夜夺得她处.子之身的恶人?!若是让她知晓是谁,她必然要让那人碎尸万段不可。鹤庆咬唇,咬出血也不知,她将纸条扔进酒杯里,看那纸被酒液吞噬。

第70章 寒桂

  鹤庆公主惶惶了多久,慕听筠就乐滋滋的偷瞧了许久, 一个不慎, 酒就喝得多了些。

  公仪疏岚接到久安禀告时, 立马寻了个由头离开夜宴,走到宫外马车处掀开帘子一瞧,马车内酒香弥漫, 他的小夫人果然双颊泛红抱着软枕趴在马车软垫上嘟囔呢。

  “她这是喝了多少?”女眷处饮用的应当是果酒, 喝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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