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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也从未换过。
因为他的小公子喜欢。
曲遥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白藏之爱惨了季天端。
可季天端又何尝不是爱极了白藏之呢?
所以后来,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曲遥无暇顾及太多,看向眼前那个舞刀的身影拍了拍手笑道:“师叔好修为!不仅剑术超群,刀法也如此令人叹服!”
白藏之瞥了一眼站在树下的季天端,别过了头没有说话。
“啧啧,话说师叔你这个壳子比我这个可好多了……”曲遥不怕死地上前,拍了拍白藏之那结实遒劲的肌肉和腹肌:“这好腱子!我怕是练几辈子都练不出!可真让人眼红啧啧……”
然而下一秒,曲遥那乱晃的爪子便被一把抓住……曲遥一愣,却发现如今这副身体根本无法挣脱白藏之的桎梏……紧接着一股极其浓烈的酒香便涌进曲遥的鼻腔,曲遥愣了愣,眼神移到那棵巨大的玉兰树下的几个酒坛子上。
他万万没想到,这厮居然喝了酒。
即便此刻他是白藏之,可他的躯壳里依旧是澹台莲的魂魄。澹台莲滴酒不沾,对酒之一物恨之入骨,偷偷饮闷酒这种事,绝不是他师叔能干出来的事。
曲遥正讶异于此,那厢白藏之却回过头,冷眼瞟了一眼曲遥道:“你要记得,我如今不是澹台莲,是白藏之。而你也不是曲遥,是季天端。”
“这有什么……”
“我如今,根本无法控制我对季天端焚心蚀骨的欲念,你所做的一切行径,皆会成为摧毁我理智的由头。”
“你挣脱不掉我。”
曲遥的心脏猛地一颤,月光下那个名叫“白藏之”的男人如同一只嗜血的孤狼一般,低垂下眼睑,死死盯着那如今该叫“季天端”的男人。
“所以师叔您……这是想要干什么?”曲遥颤声问。
“我想杀了姚镜流,像杀鱼那样杀了他。谁跟我抢你,我便想杀谁。”
这句话如同附骨之蛆一般,从白藏之的牙缝里被一字一句吐了出来。
曲遥一惊。
这样的话,平日里就算打死澹台莲,他也不会说出来的。
“师叔……”曲遥吓得泪流满面,如今他再不是封魔珠在颈震旦剑在手的小魔头,人在屋檐下,曲遥只能哀求:“您可千万要控制住啊!不能做出什么有违道德的事儿啊!就算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你也不要弄出人命啊……唔……”
“哐当”一声,狼头陌刀砸在地上。
白藏之猛地亲吻下来,强大而凶猛的掠夺气息混合着酒香铺天盖地袭来,对方直接撬开牙关,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柔滑的舌头此刻仿佛带着钢锋,攻城掠地就如这厮的刀法一般流水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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