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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崇宵宫又是距离天最近的地方，只有在此处驻足，看着天，做作假神仙。

“那其他灵蛇都是未能登仙或是渡劫失败的？”九云天问得直接，得到的答案也很肯定。

就是没能登仙，或是渡劫失败的。

“他们都不害人的，只是在此地跟随着本座逍遥度日，偶尔会帮助附近的百姓。”月崇宵的手指轻捏着九云天的手指关节，微垂着眼语气轻浅。

那睫毛下有光影朦胧……

有点点的金沙，沾染在那锁骨、颈间，光泽侧动，隐隐迷人。

“既然你未登仙，又还留在凡间，那我们还是不是夫妻？”

“不是。”月崇宵白皙的指尖，划过九云天的手背，回答得极为肯定。

但是，也告诉了男人，会驻足在此地是因为——

一是因为此地距离天近，能够沾染天灵之气，既然做不成真神仙，那做一做假神仙也好。

二是因为知晓九云天要开天，最后必定是会回到此地来的，所以就在此地等待九云天……

“你为何要换名字？”

“本座已经舍弃了从前的自己，换了名字重新来过，是新的开始，也是对曾经过往的了结。”月崇宵唇角的笑意浅浅，双眸色泽随着光影变化而悄然渐变，甚是悦目。

那金沙贴粘在皮肤上，就像是蒙上一层浅薄的鎏金般醉人……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要在此地等我？”九云天问出心中疑惑，身上的轻纱华袍，领口轻逸而动。

“这并不冲突。”月崇宵含笑而言，身上星光点点，“就算我们不再是夫妻，也并不代表本座不可助你，更不代表本座不可重新追求你。”

重新追求你……

九云天唇角有笑意，眼中倒影出迷人光景：“可是，我已经有夫君了。”

“本座可带领手下这群半仙助你开天，如此有诚意的见面礼，你当真会拒绝本座？”月崇宵仿佛吃准了男人不会拒绝，手指轻捏了一下男人的下巴。

哗哗哗——

那沙池之中发出细微磨蹭的响声，是蛇尾轻轻窜动所发出的声音……

“不会。”九云天也回答得肯定。

如此有诚意，自然是拒绝不了的。

“这就对了，若是你夫君知晓了也无碍，你大可对他说，让他选择……”月崇宵一边从容地揽紧九云天，一边近在咫尺地靠在男人脸庞低语，“让他选择要么接受本座的存在与你们共处，要么就与他解除夫君关系。”

“千尘，你可是在为曾经的事生气……”九云天置身在沙池之中，眼中倒映出星星点点的金沙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