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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璟知道她哪个点最敏感,知道什么样的力度她最动情。男生到男人,成熟与蜕变从来都是突然一瞬的事。年轻的身体如火焰,使不完的力气。初宁呜咽,十指张开,情难自禁地落入他的头发里。
这一夜,两人忘记时间,甚至忘记了次数。
只知道到后半夜没有套了,迎璟又下楼买。再回来时,手里拎着的塑料袋急不可耐地作响,初宁拿出一看,量贩装,十二个送两个。
迎璟压着她,气儿都粗了,胡乱地解释:“条件有限,这里没有更好的了,回去之后,我们都试一遍好不好?“
好你个头啊。
初宁摸到他微凸的尾椎骨,要死不活地低骂:“最后一次了啊。”
迎璟撇了撇嘴角,“你不舒服吗?”
未等她回答,就自问自答:“我看你都颤了好几次了。”
初宁脸燥热,呸了一声,在他坚实的胳膊上狠狠一拧:“害不害臊!”
迎璟死皮赖脸堵住了她的嘴,极尽温柔:“初宁,能让你快乐,我真的好高兴。”
次日大早,初宁没让迎璟再请假,托任哥找了个藏民的面包车,早上五点就往康定赶。十二点多的飞机,初宁上机前给迎璟发了个短信,然后关机登机。
两小时后,北京。
初宁出了廊道,被喧闹的机场怔住了。这才离开多久,竟心生两个世界的感慨。她适应了好久才缓过劲,正准备去打车,冯子扬的电话就来了。
乍一瞧见是这人,初宁还蛮意外,“哟,您老人家法国之行可还愉快?”
冯子扬还是那派乐天的精气神:“有你这么当朋友的么,尽嘲讽我。”
初宁弯嘴,“什么事啊?”
“没事儿,告诉你一声,我回国了,给你从巴黎带了礼物,限量香水,我已经替你都拆开闻了一遍,绿色瓶子那个最好闻。”
“礼还没送到,你倒先替我拆了,好吧,谢了。”初宁说:“这两天请你吃个饭,等我通知。”
刚准备挂,冯子扬把人喊住:“诶,宁儿,还有件事儿。”
“嗯?你说。”
那头似有蛮为难,组织番措辞,才沉吟:“你最近和关玉有联系么?”
“关玉?有啊,上周,我约她吃饭,她说没时间。怎么了?”
这回停顿的时间略长。
冯子扬忽说:“她前阵子问我借钱。”
初宁哦了声,倒也不是很诧异,“她股票又要补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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