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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许从周这个名字,许是爸爸,周是妈妈,后来叫到小学之后,许从周不喜欢这个乳名,家里人也就不再这么叫她,偶尔叫她从从,但当时许从周大了,只觉得肉麻,从从这个名字也没沿用。
这回儿再听‘鱼崽’这个名字,有种黑历史被人翻出来一般的公开处刑,床单被她平地扣出三室一厅。原本就踩在他腰间的脚,一用力,想把他踹下去。
他抓着脚踝把她往自己的腰间一拽,床单被子乱了,他顺势要上床来。
‘咔哒——’门锁开了。
任凭两个人再快调整姿势,还是被周蔚看见了,她哎哟了一声,再要关门也来不及了,望着危襟而坐的两人:“我说叫他上楼睡个午觉,想到床没铺,结果上楼也没看见人影……你们有事你们聊,你们聊……”
门又被关上了。
许从周跟打了一架般的卸了力,翻了个身挪了半个床位给他。
段弋也没再闹,脱了外衣,躺在另半侧,伸手抱她:“我们现在是不是闹到了不结婚不好和爸妈交代的地步了?”
许从周没挣扎:“也还好,但你的始乱终弃,厚颜无耻诓骗女生的英勇事迹就会被我妈添油加醋编写成为一个与我无关的,以某位亲戚家女儿为主角的故事,而你就是该故事男主角。”
斗嘴也告一段落,这会儿春困真的来了。
临午睡前,许从周还听他说:“我和你一块儿去西藏。”
第33章
段弋是被她头发弄醒的,发梢还带着洗发水的香味,是椰子的味道。发尾戳在他脸颊和脖子里很痒,他起床的动作很轻。
他起床后,旁边空了位置出来,她不舒服的翻了个身,扯过那半边的被子,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电脑被她随手放在了地上,亮屏幕后的网页还停留在购票网站。
他刚从许从周房间出去,正巧和上楼的盛扬碰见了。
房子外面有棵低矮的桃树,四周用木制的栅栏围了一圈,一根枝桠上系着红色的绸带,偶尔起的一阵风将绸带吹起。
话题不知道要从何说起,盛扬只能捡自己看见的随口开始说。
“那是我妈去世那年种的,后来从老巷子里挖过来种在院子之后再也没开过花了。”
“舍不得砍了,后来找专门做植被绿化的人来养护,结果这两年春天一到还是不开花。”
“我都没想过你会回来。”
“你们怎么认识的?”
“你真的喜欢她?”
“怎么就在一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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