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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正东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人家的车,我借着开开。正说着电话响了,他用蓝牙于是接了:什么事?
我那车刚买,你悠着点开。
废话。
还有,你把我一个人撂这儿了,我怎么回去啊?
打电话叫你司机来接。
你怎么这么重色轻友啊,不兴这样的啊。
那叫我司机来接你,总行了吧?
不敢!不敢!我还是蹭车回去得了。对了,晚上你还吃不吃饭啊?
今晚上算了,明天再说吧。
明天我要去墨尔本。
那你回来后请我吧。
要不今儿晚上你带她一块儿来。我也带上我女朋友,咱们四个人一块儿吃,多热闹。
扯淡,你兜这么一圈子你就是笑话我啊?
王燔宇哧哧直笑:得了,你到时候把车停哪儿了,记得跟我说一声,我叫司机去开回来。
知道了。
还有,你那女朋友,到底叫什么公司来着?我得打电话跟他们jiāo待一声。
你怎么这么罗唆啊?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挂了。阮正东把电话挂断,又问佳期:晚上吃什么?我都饿了。
佳期说:要不吃面吧,吃面最简单。
那好。阮正东说:去吃鳝爆面吧,我知道有家馆子,做得那个叫鲜。
你怎么什么好吃的都知道啊?
我无所事事,成天只钻研这个,能不知道吗?
一句话逗得她笑起来,忽然想起来问:对了,你那朋友的公司,广告预算大概是多少?
不清楚,回头再问他吧。他漫不经心的说:你还是想着怎么吃鳝爆面吧。
3、《笑傲乾清》[东子恶搞番外]
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晚,曲折的长廊上幽幽浮起一盏灯笼,晕huáng的光焰在黑暗中摇曳
凉风有讯,风月无边,亏我思娇的qíng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可是我有广阔的胸襟,加qiáng健的臂膀
韦爵爷!
谁?谁在那里!一激灵提灯向前,照出一张惨白的脸,光溜溜仿佛剥皮的jī蛋,眉目在灯光下不甚分明,猛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方才眉开眼笑:原来是梁九功梁公公,失迎失迎。
皇上有旨,梁九功一把拖住了作势yù跪的人:听旨免跪,皇上传爵爷进宫去叙话。
我靠,又叙?现在是huáng金周国庆长假期间而且深夜十一点,他给不给300%的加班费?
韦爵爷,皇上说上回您带着七位夫人到英吉利考察,回来报销差旅费白银十八万两,眼下那帐单还搁在御案上呢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食君之薪水,忠君之事,为皇上解忧,别说只是陪皇上叙话,哪怕要奴才肝脑涂地、粉身碎骨、亦不足惜。
韦爵爷果然忠心耿耿,怪不得皇上一日也离不了爵爷。
呵呵,公公请
呵呵,爵爷请
重烟楼台十里。无数青金琉璃瓦的檐顶在月光下起伏连绵成一片静默的碧海,làng尖上偶然一颗金砂闪烁,是吞脊shòu眼中点的金睛。
时辰刚打过了三更。离地六丈的重檐歇山顶上,皇帝做劲装打扮,抱膝而坐,看打梆的小太监与巡夜带刀侍卫从脚下经过,谁也不曾想到乾清门檐顶上竟有人闲坐。乾清门是分隔内宫与外廷的中轴正门,从那里俯瞰下去,东西六宫的缦回廊腰与高啄檐牙均历历可见。
(以上两段抄袭自我家鱼相公《斛珠夫人》)
咯嚓!轻微的碎裂声在这样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处清晰入耳。
皇帝懒洋洋的说:韦小宝,踩坏的琉璃瓦,从你的薪水里面扣。
韦小宝身子晃了两晃,琉璃瓦本就滑,再加上檐顶的斜度,他用了神行百变的步法才勉qiáng定住身形,一听说又要扣薪水,忍不住含泪:皇上,您心qíng为什么又不好了?您只有心qíng不好,才会跟奴才这样斤斤计较。
小桂子皇帝举目望去,东西六宫连绵的琉璃檐顶反she着清冷的月光,映入他的眼底,仿佛是迷离的水色,带着莫测的神光离合。他拍了拍身边的瓦:陪我坐一坐。
韦小宝小心翼翼的在他身边坐下,因为琉璃瓦太硬太滑,硌得他微微咧嘴:小玄子啊,为啥你就不快活呢?
我怎么快活得起来?皇帝苦恼的皱起眉头:穿越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朕一天就要接待四五拨,都是些傻头傻脑的小丫头片子,个个不是选秀进宫就是寻亲访友进宫,进宫后不是唱《明月几时有》,就是唱《笑红尘》,最狠的几个,一进宫就在乾清门上扭成S型装芙蓉姐姐跳《卡门》,你看看朕的皇子们,起先还兴致勃勃,后来都审美疲劳了,尤其是老四和老十三,还有老八老九老十唉,如今他们对女人都没兴趣了,看到女人都躲得远远的。你说,叫朕怎么不发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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