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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壮壮到底是从小吃ròu的,力气挺大,一下就将付阳阳给推了出去。而付阳阳也就顺势倒在了地上,手也恰巧按在了玻璃渣上,顿时鲜血涌了出来。
常弘眉头微皱,当即就过去将她拉起,问道:没事吧?
没什么。付阳阳那白皙脸蛋下巴尖尖甚是我见尤怜:你别怪壮壮,她不是故意的。
这些行为这句话再次激怒了朱壮壮。
她当然不是故意的,要她是故意的,此刻按在玻璃渣上的不该是付阳阳的手而是她的脸!
看着付阳阳紧握着常弘的手,朱壮壮眼睛都开始冒激光,直想she穿他们的连接点。
可转念想了想,觉得从常弘平日的表现,特别是chuáng上表现上看,应该不会立马就抛弃她这个旧人与新人凑一块。
毕竟--她朱壮壮的胸比付阳阳大一个罩杯。
就这一点就完胜。
于是,朱壮壮深吸口气,冲过去掰开两人接触的手,直接用屁股将常弘给顶开,用一种貌似有qíng却无qíng的目光瞅着付阳阳,道:常弘个大男人粗手粗脚的定照顾不好你,还是我扶你去医院吧。
就这样,常弘开着那辆刚被划了大王八的牧马人载着鲜血淋漓的付阳阳以及一脸亢奋的朱壮壮直达最近的医院。
所谓最近的医院,也就是前几次常弘被朱壮壮袭击后来求救的那个医院。
医生已经和朱壮壮挺熟了,边包扎着付阳阳的手,边对朱壮壮叹息道:妹纸,你能少祸害点人不?
医生你太爱开玩笑了。朱壮壮狠狠瞪了瞪赶去缴纳费用的常弘背影一眼,道:我这不叫祸害,我这叫替天行道。
包扎完后,医生有事出去,付阳阳举起自己裹着纱布的手,放在灯光下看着,忽然安静地道:朱壮壮,你是赢不了我的。
哦,那请问现在常弘的女友是谁呢?朱壮壮也不甘示弱。
没男人的地方,gān脆就撕破脸。
他可以有很多的女友,但只能有我一个妻子。付阳阳放下手,正视着朱壮壮,那眼神特别冷,像是华丽兵器上的幽光,带着杀意:你和他,最后总会分开。
你是预言帝吗?朱壮壮拿出正室范:如果会分开,我们早就分开了,何必等到现在。我觉得感qíng最主要的就是两qíng相悦,但即使是在我出现前,常弘对你也没有一丝男女之qíng,你却还是这样执着纠结,有什么用呢?你不过是不甘心输给了我,仅此而已,我劝你回头是岸,早点去找个对你好的男人,不要再在别人的感qíng里打酱油,惹人厌烦。
可在我眼里,惹人厌烦的却是你。付阳阳站起身来,她比朱壮壮略高,整个人带着点居高临下的倨傲姿态,那种反差,与在常弘面前的柔弱大方得体是截然相反的:你以为婚姻只要是两人在一起就可以了?你大错特错,常弘的家庭只会接受我,你这种小门小户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压根进不了他们家门。
这算是重度的人生攻击,可朱壮壮明白自己不能露怯,当即回道:可惜常弘就是不喜欢你这种高贵冷艳家庭的女人,非要找我这种小门小户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你气得死过去又活过来再死过去又活过来还是改变不了这一点。
日光灯照she在付阳阳的脸颊上,她那本来柔媚的线条却刹那间变得冷硬:朱壮壮,你觉得自己这样就胜利了吗?还没到最后呢,日子还长着呢。
很久很久之后,朱壮壮每次做噩梦时,都会想到这句话。
付阳阳没等常弘返回便离开了,朱壮壮也因为这句话闷闷不乐,回家后就开始对常弘进行严刑bī供:说,为什么要跟她抱在一起?
她不小心把水杯给摔碎,又踩上水,滑了一跤,我扶她一下,恰好就被你给看见了,要我真想和她发生点什么,还会等到你回来吗?
那为什么你会开门放她进来?
她说我妈托她给我带了东西,再说人家都已经在门口了,我再怎么也不能不开门。
那你相信是我故意推她,害得她手被玻璃渣弄伤的吗?
不相信因为凭你的蛮力,要是想弄她,她整个手掌都会被玻璃渣刺穿。
你太了解我。
审问之下发现常弘还挺清白的,朱壮壮也就放他上了chuáng,常弘又开始脱衣服准备金啊瓶啊梅啊,结果朱壮壮直接将他推开:你今天太脏了,不能让你碰我。
我洗了澡的。常弘努力地嗅着自己的咯吱窝:这么小清新的味道,哪里脏。
朱壮壮瞅着常弘的手,表qíng很是丰富:你那只手,今天碰了付阳阳这么多次,你觉得我还有可能让你再碰我吗?
你这是在找借口。常弘点破。
就算是,也是你给了我这个好借口。朱壮壮翻身背对他,关灯睡觉。
半晌,黑暗中传来常弘静静的一句话:那如果不用手的话,能做吗?
朱壮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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