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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苏诺觉得这个杂毛真是单蠢的可笑。
道上人都要恭敬喊一声的东哥!杂毛说着东哥的名字时,那股油然而发的自豪感,全全展露着,就像那个东哥不是他大哥,而是他老爸样的。
东哥?苏诺在脑海中很快就了那人的大概,好哇,你就回去和你东哥说,我苏诺等着他,随时恭候。
杂毛看着那人的笑,颤了颤,为什么她听到了东哥的名字,还能笑成这样,一定是她没听过东哥的名讳,要是她知道了东哥是谁,绝对会吓破胆!
还不快滚,还是想让我从这扔你们下去?苏诺指着顶楼的栏杆,教学楼虽然没有十几楼那么高,可是这个高度能活命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杂毛托着下巴,在起身的那一刹那,他都听到了下巴脱臼的声音,狠,实在太狠了,这个女人!
要不是苏诺恶语bī迫,倒在地上的人都不想起来,能不能打个一二零,抬他们走?但是没办法,比起半死不活,总比全死的好,杂毛一伙嚣张的来,láng狈的逃。
东哥,阮皓东吗?苏诺默念着这个名字嘴角勾起。
027悲喜
等那些人都走了之后,苏诺的睡意早就一扫而空,在这时她不由将目光放在那堆ròu团上,现在她才清楚为什么这堆ròu团会出现在顶楼了,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存在,应该是胖子知道huáng毛找人寻她报复,才会来顶楼吧,只是,从头到尾都不说话,她有必要怀疑这胖子的出发点,不是来提醒她,其实是来看热闹的吧。
我让你滚,你没听到吗,还是嫌你的ròu太白净,想加点颜色?苏诺走到缩成大ròu团前,蹲了下来,揪着ròu团的耳朵,将埋在ròu里的脑袋拉出来。
胖子没有呼痛,就像被huáng毛他们的群殴一样,沉默的就像完全不在意一般。
得不到任何反应的苏诺,不满的蹙眉,两世里,她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人说鼠还有三分胆,可这胖子也太好欺负了吧,不坑不声,可是,太老实没反应欺负起来也没有什么意思吧,不得不说,苏诺的恶趣味现在犯了。
看你一身肥ròu,不知道和猪ròu相比,哪个更好吃呢。苏诺深思状打量着一堆堆层起的肥ròu。
不发生的胖子因为苏诺的话一抖,听起来只是一句戏言的话,由身旁脾气乖张的人说出来,却带着异常的认真感,似乎真的再考虑两者的对比。
都说人ròu比较鲜美,你白白胖胖的,做出的红烧ròu,一定更好吃吧。苏诺笑弯眼,似乎在为她自己的答案而高兴。
胖子又抖了下,将自己囤积最多肥ròu的地方遮了遮,试图藏起被人说鲜美的地方。
璀璨的眸子,笑意更甚,苏诺因为胖子的小动作给逗乐了,原来胖子的弱点在他的肥ròu上面。
不过好像生吃更能尝到美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说着,苏诺yīn森森的露出她白白的牙,慢慢朝着ròu团bī去。
胖子抖的像个筛糠一样,充分的表露着他的害怕,不停的摇着脑袋,似乎在说他的ròu不好吃,却又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苏诺的牙越来越近,那整齐白白的牙在胖子眼里,比鲨鱼的利齿还要锋利可怕,就在感受到身旁人的鼻息那一刻,胖子终于才爆发了一声尖叫。
我不好吃!胖子细细柔柔的声音要是换做平时,绝不会引起谁的注意,可是在空旷的顶楼,只有两人,自然是听的清楚。
苏诺也没再往前,定住了片刻,然后捂着肚子向后倒去,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胖子,哎哟,笑死我了。
欢快愉悦的笑声回旋在这片空旷的顶楼,苏诺的笑死一直没有停止,眼角泛着泪花,足以可见笑神经被狠狠戳中。
刚才被bī得叫出声的胖子缩的更紧,只是这次不同,没有用自己的肥ròu将自己团住,而是用躯gān将肥ròu好好掩藏好,不让人窥测。
看到胖子的这个动作,苏诺笑的更欢了,她所在的圈子里,什么时候有这么单纯的一个人,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怪不得每次见到他,都被人欺负,转学时在林中看到被打的人也是他,他身上还真有一种让人折磨nüè待的气质。
喂,胖子,你叫什么。苏诺对重生以后首先发现的乐趣产生了丝丝的兴趣,她多久没有这么纯粹开怀的笑过了。
胖子想只小圆虫般的缩着,完全没有打算回答的趋势。
可惜的是,在苏诺这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肥ròu。两个字,就轻易能bī的人就范。
胖子一抖,颤颤闷声的发出声,顾,顾,顾
顾了半天,愣是没说出第二个字来。
咕咕咕,你是下蛋的老母jī啊。苏诺等了半天,忍不住反了个白眼,吐了下槽。
被吐槽之后,胖子再没发出任何一丝声音。
老母jī炖汤也不错。苏诺恶劣的加了一句。
一听这话,胖子就更加抖了,只不过仍旧没有出声。
苏诺坏坏的笑着,每天独自呆在顶楼是不错,可是少了乐趣也不行,于是苏诺为了以后的乐趣着想,暂时放过了打着抖的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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