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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他在徐母chuáng边坐下,语气和缓了一些,你很喜欢司徒吗?

徐母一怔,苦笑摇头,说实话啊承骁,我不喜欢徐徐的脾气xing格,女孩子这么倔,伤人伤己。可是你喜欢她啊,我看着你喜欢得那么开心,我对她是爱屋及乌。父母不能陪你多少年,有个你喜欢的人陪着你照顾你、让你开心,我就放心多了。况且,承骁,这个世上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和喜欢的人结婚的。她病中气弱,说话慢,徐承骁听着听着,低着头慢慢的俯□来,抓着她的手将自己滚烫的额头贴在她手背上。

徐母听到儿子的声音,从未有过的灰心、痛苦:妈,我是很喜欢她、非常喜欢,以前从来没想到还能有这么喜欢别人的程度,可是她不喜欢我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徐母呆呆的看着蜷缩在chuáng边的人,完全愣住了。

她的儿子是多么的意气风发甚至桀骜不驯,徐家培养男孩子堪称严酷,他从小受过的挫折艰苦并不少,可从来没有一次曾令他像现在这样,拉着她的手,无助的像个孩子――即使还是个孩子的徐承骁,也是骄傲甚至霸道、从不低头的。

她的儿子居然伤心了?!

徐母觉得匪夷所思,同时,深深的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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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两边父母的劝和,两个人头也不回的越走越远。没过几天徐承骁就回中央保卫团了,在这之后、离婚之前,他和司徒徐徐只见过一面。

那天他正给景泽和傅东海践行,这对苦命鸳鸯双双通过了方亦城的考核,即将启程去美国。席间就他们三个和回北京过年的言峻,都是自己人,玩得很开,热火朝天里他接到了司徒徐徐的电话,一时还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

他扬手把趴在他肩头狂笑的景泽扔出去,快步走进相对安静的洗手间,关门的动作急切得要命,却咬着牙死忍着不肯先向她说一个字。

司徒徐徐倒是没有和他僵持,先开口温声说:你能尽快回来一趟么?我想和你谈一谈。

徐承骁觉得自己真是喝多了,晕得扶着洗手台才站稳,心脏狂跳,尽量冷着声音,说:我这个周末回来。你要和我谈什么?

等你回来再说。她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qíng绪。

她挂断很久之后徐承骁才放下了手机,镜子里那个男人英俊的脸上太过明显的志得意满,他对他挑挑眉,傻不愣登的挥了挥拳头威吓。

志得意满的人勾着嘴角走出去,那对鸳鸯又在上演相爱相杀,一人面前一字排开十个酒杯,两个人正在一杯接一杯比谁快。徐承骁坐到言峻身边,笑着问:这么大本,彩头是什么?

太子脸不红心不跳:今晚的体位。

徐承骁噎了口气,再也不要多看那对热爱刷下限的重口味鸳鸯一眼。

言峻这两天新晋了准爸爸,心qíng好得很,一整晚嘴角都浅浅勾着笑意,司徒的电话?

你怎么知道?徐承骁心qíng也变得和太子一样好,是不是她和辛辰说什么了?

辛辰现在这qíng况,我哪敢告诉她让她费神掺和,抱歉了兄弟,这次要靠你自己了。言峻主动gān了一杯,斟酌了片刻,说:说起来,前些日子青城送了只宠物给辛辰,辛辰喜欢得很。他说完这两句,看了看徐承骁。

徐承骁倒了杯酒,喝了一口忽然笑了,说:我又不是沈远,你跟我说话就不必绕弯子了吧。

言峻也笑了,是啊,我是被那两个混蛋搞得昏头昏脑的了。

那次在你家酒窖里,你拿酒打比方点我的时候,我就明白你已经看出来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他对司徒的心思是真的,但凡他站出来真刀明枪和我竞争,难道我真能打死他?他为什么躲开,他顾虑的是什么,我心里一清二楚。徐承骁慢慢的喝gān了杯里的酒,他和沈远的顾虑是一样的,而我和你一样。

言峻默默了良久,杯中满上酒陪了他一杯,说:他已经向我保证,绝不会再使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伎俩手段掺和你们夫妻间的事qíng,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qíng分上,饶过他这一次吧。

徐承骁哈哈大笑,今晚他喝得不少,已然薄醉,一双黑眸越发的亮,像深深冬夜里的寒星。

言峻,他笑着说,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混蛋到不值得他们真心相待?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

翩翩如太子,怎么也想不到骁爷会因为被老婆嫌弃而深感自卑――那是徐承骁啊!徐承骁怎么可能自卑!

他只当这一个两个指的是沈远和孟青城,顿时深有体会、心有戚戚,拍拍兄弟肩膀,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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