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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韩念就想到了以前皇帝宠幸妃子的场景,不过扛妃嫔的貌似不是皇上自己,而是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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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念在三天内第二次进入了唐亦天的卧房,或者说是他们曾经的卧房,这种一日千里的速度连她自己都吃惊不小。
躲在被窝里打电话给贺东言,她忍不住喃喃了一句,他也许真的还爱着我?
电话那头明显传来一声摔文件夹的声音,秘书哆哆嗦嗦地问贺先生然后就听到贺东言bào躁地把人骂了出去。
小念!爱不是这样的!爱你他当初会那么对你!你别天真了!我就说唐亦天是最坏的老狐狸了!你千万不要被蒙蔽了!知道吗!
韩念食指绕着长发,想着唐亦天方才把自己放到chuáng上时小心翼翼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语调里都带着丝丝甜蜜,就算是狐狸他也不老啊
靠!贺东言更bào躁了,你你你你你这是在发花痴吗?!
呸韩念啐了一口,女人对着得不到的男人只能发花痴,我对着近在手边的男人怎么着也是发chūn好么?
贺东言的第三波bào躁还未传来,韩念就挂断了电话。因为唐亦天走了进来。
药,还有水。他放下两盒药还有一杯热水,韩念眼波迷离地看着他,眼里写满了你喂我吧。
唐亦天拒绝了这样的眼神,转身就出去了,好像是她鸠占鹊巢似的,明明是他大张旗鼓把她扛进来的好么!
韩念愤愤地自己坐起来,打开药盒抠出药丸,她想了想,把药丸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喝了大半杯的水又睡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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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唐亦天避无可避来到chuáng边,他刚刚沐浴完,周身还带着淡淡的清香,低头看着大字型躺在中间的韩念微微皱了眉。
韩念唯恐他离开,赶紧缩起身子睡到了chuáng边,空出偌大的地盘留给他。唐亦天这才睡了上去。
大chuáng还是他们结婚时买的,那时候因为韩念的睡姿,所以chuáng铺是定做KINGSIZE再加大,她戏谑地说这是胖胖的国王睡觉的尺寸!如今两人各占一边,中间空出了一大块。
唐亦天靠着枕头看书,韩念歪头看他。曾经他喜欢在睡前听她说报社抢先得到了一些八卦新闻,或者看她用手机玩游戏,如今他看书,不看她!
韩念不动声色地朝他身边挪了挪,唐亦天无感,继续翻了一页。她又挪了几分,见他依旧全神贯注,最后索xing一靠,整个后背都贴到了他身上。
唐亦天终于看她了,你gān嘛?
冷。韩念如是说。
他搁下书,下意识地抬起手,然后又放下。只是问了一句,药吃了没好点?
她背对着他摇头,没有,我觉得我只是冷了不舒服,只要暖和就会好的。
歪理。没有太多逻辑的歪理。
唐亦天看着窗户上的投影,她满脸的笑意藏在以为他看不到的地方。他低沉地说,那你靠着吧。然后继续拿起书来。
韩念收敛了笑容,翻了个身,看到他手里的那本书叫《TellingLies》。这是什么书,写的什么?
行为心理学。
唐亦天说得字正腔圆,他看得格外认真,目光甚至都没往她身上多斜一分,却叫韩念心头咯噔了一下,怏怏地缩了回去。
唐亦天侧脸看着她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平整的被子鼓起一座小山包,他合上书躺下,抬手关灯。黑暗如cháo涌一样蔓延,宁谧中唐亦天听到她粗粗的呼吸声。
他侧过身子,伸出长臂搭在她身上,轻压住那软软的一团,算是对生病的她唯一的安慰。
暖意蔓延,韩念微动了一下。你不是说我是凭着身体还有那么一丝值得你留恋才能回来的吗?我怎么觉得好像还有别的?
如果没有别的感qíng,如果只是为了qíngyù,怎么我睡在你身边你都能如此平静?平静,还是不平静,韩念丢出一个两难的问题给他。
因为鼻塞,她的声音沙沙哑哑,却别有一番慵懒和诱惑。像一只妩媚的猫,半是好奇,半是嗔怪。
唐亦天抬起手,她腰上一空,转过身来,正对上他近在咫尺的脸。漆黑一片中他的双眸灿若星辰。
亦天她轻轻叫了他一身,指尖点上他的凌厉的眉骨。
他一抬手把她的手腕掐住,顺势一拉举过头顶。声音低沉如夜,要不就睡觉,要不你就出去。
韩念撇撇嘴倒也不怕他,更往前靠了一分,我还在生病呢!
唐亦天轻哼了一声,没理她。
韩念无辜状地又靠近了一些,你的意思是,我看起来不像生病?还是我是因为生病了才有资格进这个卧房?她说着可怜巴巴地撇嘴,那我一直病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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