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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而且这件事和钟静竹也脱不了关系,张斯玮明明是针对她,却拖了梁池下水。梁母有些气愤,一味地将责任推卸到钟静竹身上。
正好相反,如果不是梁池冲动去找张斯玮报仇,那么盼盼根本不用受到张斯玮的威胁去见他,而差点出了危险。厉苏辽想起来还有些后怕,如果不是魏甘宁正好撞见,后果不堪设想。
梁母稍稍有些吃惊,终是保持沉默。就您曾经做过的那些龌龊的事qíng,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帮您。厉苏辽直言不讳,况且对象是梁池,他一而再地破坏盼盼和我的感qíng。
不过我会救他,因为盼盼想救他,而且就在梁母心灰意冷的时候,厉苏辽却突然转了话头,我不能让梁池留在这座城市,如果他坐牢,那么盼盼一定会经常去探视他,这是我不想看到的。
我的意思,您应该很明白了?厉苏辽并没有明说,只是暗示xing地语言,可是梁母这样聪明的人,更何况这个想法未尝不是她的。
只要你能救出梁池,我们马上带他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梁母急忙信誓旦旦地接了话,只要你能救出他!
厉苏辽轻笑,手里的咖啡正好见底:大概是和不喜欢的人一起和咖啡,怎么都没有那个味道。
他站起身,将钱压在杯子下面,正要离开,梁母急急忙忙拦住他,问道:厉先生,你什么时候能救梁池出来?
您放心,为了让盼盼高兴,我会尽量快点让他出来。厉苏辽个子高挑,比梁母高了不少,高临下的,让梁母忍不住退了一步,记住您说的话,您希望越快越好,而我也是这么希望的。
厉苏辽走出咖啡店,夜风徐徐,让他想起了钟静竹那个柔软的身躯,带着温温的暖意。关于钟静竹,关于所有伤害过她的人,他怎么能放过一个?
张斯玮是重犯,下场当然不会太好看,可是梁母也是做了不可饶恕的事qíng,厉苏辽同意不会放过,钟静竹的苦,不能白吃。
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只看见里面的钟静竹睡眼朦胧地站着:你去哪儿了?一觉睡醒人不见了。嘟哝声带着瞌睡的味道。
一点小事,已经解决了。厉苏辽忽然觉得心口一暖,看,有人等着他回家。
☆、53哎哟,又威胁
师父。钟静竹估摸着是不是恐吓信事件升级了,因为刘所的脸凝重得锅底似的。静竹,今天晚上有个饭局,刘所犹豫了片刻,你和我一起去。
饭局?钟静竹惊讶,虽然他们所只有她这么一个女警,也称得上是一朵小警花,可从前这些业务上的事qíng,刘所都习惯带上口若悬河巨能侃的赵师兄。
是啊,你去把警服换下来,我们一会儿就走。刘所有点不耐烦地对钟静竹挥挥手,其实是为了掩饰不安。
钟静竹无奈地退出办公室,她其实胆子挺小,不喜欢人多,更不喜欢见领导,就他们所这点规模,搁哪儿都是最低级。
刘所,小师妹也不能喝酒,要不然还是带我去好了。赵师兄其实也不喜欢应酬,最讨厌看领导的脸色,见钟静竹十分痛苦的表qíng,便仗义执言。
做好自己的事qíng,你们别迟到早退!刘所一竖眉,并不理睬赵师兄,静竹,走吧。一挥手,钟静竹只得踩着小碎步不qíng不愿地跟上去。
静竹,知不知道我在这个所里待了几年了?两人刚走出大门,刘所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所里的匾额。
不知道,三四年还是五六年?反正最老的师兄说他来的时候,刘所已经在了。七年了。刘所那张万年不变的包公脸,竟然露出了一点笑,倒不像是高兴,反而有点像自嘲。
那是挺久了。钟静竹坐上刘所的车子,觉得刘所是个好警察,却在这样的地方好了七年光yīn。
我以前差一点就坐上重案组的组长了。刘所摇摇头,止住了这个话题,静竹,一会儿不要紧张,就当是见一见领导。钟静竹茫然地点头,觉得刘所今天有点不对劲。
原来刘所是心虚了,难怪后来一直不敢开口,yù言又止的模样。拉开包间的一瞬间,钟静竹忽然有些明白了。
对不起,静竹,师父很像回去。钟静竹不知道刘所的回去是什么意思,是回所里去,还是回到他曾提起的重案组,总之,他把她一个人丢下了。
包间里坐着两个人,都是有些年岁的,真是赶巧,还都是钟静竹见过的熟人。一位是张斯玮的父亲张新成,另一位是他的舅舅罗曾,张家最大的靠山。
钟静竹,坐。开口的罗曾,大概是常年做领导的关系,派头十足,笑容却很和气,只是并不让人觉得亲切,有些虚伪。
不用害怕,我们找你没有别的事qíng,就是想谈一谈阿玮。罗曾见钟静竹人就站着,笑容越加灿烂,你们也算是老朋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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