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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竹,坐这儿。肖师兄一面坐着潘蜜,一面空着,赵师兄一副肖骏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表qíng,然后一屁股坐下去,殷勤地将原本厉苏辽身边的位置腾出来给钟静竹。
果然,厉苏辽都用赞许的目光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不知道要离开几天,所以先更一章⊙﹏⊙b汗别扔我jī蛋啊,涨价了!
☆、39哎哟,逢对手
钟静竹目光灼灼地看了徐师兄一眼,把徐师兄吓得够呛,抱住一侧师兄的手臂大叫:别看我,我不换!一溜圈看下去,各师兄纷纷做望天花板状。
看来是不给她矫qíng的机会,钟静竹只能挨着厉苏辽坐下。厉苏辽只是浅浅地看了她一眼,面上带笑。
两人谁也没有主动攀谈,钟静竹十分友好地同身边的师兄说话,师兄时不时就能感觉到厉苏辽投过来的视线,明明是笑脸,可是为什么让他浑身发毛呢。
陈师兄,你没事吧?肚子疼啊?钟静竹很奇怪,刚刚还热qíng洋溢的,怎么现在将脑子埋进桌布里了,鸵鸟似的。
我信基督,祷告的时间到了。他闷闷的声音从红色的桌布下面传出来。陈师兄,你不是党员吗?钟静竹奇怪。
陈师兄埋在桌布下的脸孔抽搐了一下,他人老实,说一个谎已经面红耳赤,要慌里带慌,实在太难为他了。
小师妹,别打扰你陈师兄,他这是在背党章呢,每年这优秀党员的称号也不是白舀的。赵师兄笑不可遏,一桌人也都了然地笑。
钟静竹怏怏地,左边的人她不想睬,右边的人不睬她,只得盯着桌上的筷子默默发呆,幸好开始上菜,吃能转移她全部的注意力。
既然是欢送宴,必然要喝点酒,一桌子气氛渐渐热络起来。钟静竹,你怎么喝牛奶啊?也太不给肖骏面子了。潘蜜颇有女主人的风礀,端着一瓶酒,作势要给钟静竹倒酒。
我酒量不好。到底还有点自知之明,捂着杯口。喝醉了也没事,一会儿我送你回去。潘蜜难道寻到钟静竹的软肋,当然抓住不放。
我会撒酒疯的!钟静竹依旧不松手。大家都是同事,撒酒疯也没关系。潘蜜笑里藏刀,不依不饶,况且这酒度数不高,养胃也美容。
钟静竹求救似的看向众师兄,而众师兄则目光统一地盯住厉苏辽,他们不是不想出手帮忙,只是有厉苏辽在,谁出手谁找死啊,英雄救美的机会怎么能旁落在他们这些狗熊身上!
眼看着rǔ白的牛奶被换成了绛色的红酒,心有戚戚然,只觉得师兄们都是重色轻友的,一定是看上潘蜜的貌美如花了!众师兄冤枉,光棍多年的男人基本上已经觉得是女人都是美丽的,他们只是不敢在厉苏辽面前出头而已。小师妹,对不起!
钟静竹,认识这么多年,我们还没一起喝过酒,我敬你一杯。潘蜜打铁趁热,举着高脚杯对钟静竹晃了晃。
还是肖师兄,见厉苏辽没什么动作,实在是忍不住出头:潘蜜,静竹真不能喝酒,你这么bī着算怎么回事?!
人自己都没说话了,你拦什么?潘蜜对付肖师兄那是绰绰有余,杏眸一瞪,气氛就不好了。
盼盼确实喝不了酒。就在钟静竹着急上火自以为破坏了气氛的时候,厉苏辽的大手盖在杯沿上,杯子被压在桌面上。
潘蜜挑了挑眉头,还是有点吃惊。她的目的就是想试探一下,毕竟这两人挨着坐也说不上半句话。
厉苏辽这个人,她是不敢揣测的,不过钟静竹她了解,根本就是朽木一块,这么不搭调的两人,迟早散伙。如果两人真的两清了,她就能可着劲儿折腾钟静竹,不过现下看来,两人竟然还没有断。
三哥,我难得逮着机会和钟静竹喝一杯,你们一个一个都来cha手?潘蜜是好不容易壮了熊胆,半开玩笑,也是因为瞧着厉苏辽也不是特别护着钟静竹的模样。
盼盼喝那么一口都得撒酒疯,别说是这么一杯。厉苏辽看了钟静竹一眼,她喝多了和你是没什么关系,可是一会儿回了家折腾,吃苦的还是我。
这是多么明显的暗示,暗示两人同居一处,众人讳莫如深,唯有潘蜜,有点瞠目结舌,两人不会是认真的吧
最后钟静竹还是以奶代酒,并十分恶毒地暗示:潘蜜,你也少喝点,今天穿的是裙子,喝多了,又该打哪儿勾住了。肖师兄十分不给面子地笑了,又想起上一次的潘蜜裙摆勾住货架的事qíng。
潘蜜面孔微红,桌下赢鞋子尖踹得肖骏不敢出声,手上杯子一晃,就有些溅在钟静竹的衣服上,橘色的外套染上了一小块酒渍。哎呀,我真不小心。潘蜜捂着嘴,我陪你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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