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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东城路可不就是瑶池这一片吗?她有点好奇,这里多是高档娱乐场所,不是钟静文该来的,莫非对陪酒女郎的称谓还不死心?
钟静文也不说清楚,害得钟静竹险些把整一条东城路摸遍了,终于在一个弄堂口见着了本尊,当然不止她一个人,还有位男士,个子很高,比170出头的钟静文还要高上许多。
救命啊!变态啊,非礼啊!钟静文尖锐的叫声都赶上恐怖片了,男人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竟然往钟静文的胸口摸进去,难怪她喊得如此歇斯底里。
目测对方的战斗力,从小钟静竹和钟静文单挑,她总是被这个小她四岁的妹妹揍得老惨,能轻易制服力大如牛的钟静文,实力是相当不俗的。
钟静竹小步小步地往前挪,角落里躺着一堆垃圾,她一双火眼金睛瞧见里头躺着一个生了锈又断了一边嘴的扳手。
说时迟那时快,钟静文见到突然冲出来的钟静竹,吓得叫了一声,男人还来不及扭头,扳手就砸在他后脑勺上,咚的一声,男人身体软倒,摔在地上。
钟静竹你你杀人了?钟静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吓得胡言乱语。钟静竹也是见过尸体的人,故作镇定地蹲□,闭着眼去探他的颈动脉,还在跳。
没死!狠狠地松了口气。没死就好,我们赶紧走吧?!钟静文弯腰去拉蹲在地上的钟静竹,胸口的东西啪地掉出来。
是个男士钱包,里头一摞的卡,现金将钱包塞得鼓鼓的,都是粉色的大票子。这是谁的?钟静竹蹙眉,快过钟静文就将钱包抓在手里。
还给我,是我的!钟静文厚着脸皮要去抢。你什么你的?你哪样东西不是粉色的?钟静竹又不傻,手往地上躺着的男人一指,是不是他的?钟静文绞着手,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怎么来的?是不是偷的?钟静文跟着方女士到了钟家起,便已经有了偷jī摸狗的习惯,凡是求而不得的好东西,她都会顺手牵羊,十几年来一直改不了。
关你什么事?钟静文站直了,一点也不心虚,居高临下道,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钟静文,你就把人丢这儿了?钟静竹瞪大了眼睛。关我什么事?人又不是我打的,钱包也不在我手里。一面说着一面扭着往外走,毫无愧色。
钟静竹觉得下一秒肺就要炸了,看着消失不见的钟静文,她也无可奈何。地上的男人后脑勺还在往外冒血,有点渗入。
掏出纸巾,厚厚一叠地按在伤口上,似乎疼了,男人身体一颤,钟静竹想要将人翻过来,男人面朝上的一瞬间,钟静竹觉得大概不能陪着人类一起迎接世界末日了,因为她的末日已经提前了。
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厉苏辽的面孔苍白的,刚刚几个小护士为了谁给他换病服而争执起来,差点大打出手,钟静竹在一旁很无语,摸一摸厉苏辽又不会长生不老,就算咬一口也不会的吧?
医生是个正经人,呵斥道:有病人家属在这里,你们争什么?!众人纷纷退场,徒留一套病服和一句jiāo代:女朋友帮忙换一下衣服。
他们哪只眼睛看出她是厉苏辽的女朋友了?他们明明就是仇人!如果从前还只是小有怨恨,那么从今天起就是不共戴天了。
她这一扳手下去,伤得挺狠的,医生说口子很长,fèng了七针,轻微脑震dàng,还得留院观察几天。脑袋上缠了好几层纱布,人也是侧卧在chuáng铺上,打了麻药,迟迟未醒。
米色的衬衣背上触目惊心的红,已经凝固了,一块一块的格外吓人,钟静竹到底是内疚了,小小地纠结了一会儿,就良心未泯地替他换病服。
厉苏辽看着身形颀长,却是藏ròu型,半天才扶着他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颗一颗地解开他胸前的扣子。
他的锁骨真漂亮,带着鲜明的骨gān,脖子上围着一根红线,坠子不是金银也不是玉石,而是一颗桃核,大概是有些年头了,被磨得光亮,可惜缺了一块,钟静竹看的出神。
她曾经也有一个桃核,同这个长得真像,又或者桃核其实都长得一个样,却不是少了一块的,是一个完整的桃核,她父亲给她穿成了一条手链。只可惜多年前丢失了。
脱我的衣服就为了看一看我的项链吗?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沙哑中透出疲弱,钟静竹心虚加之惊慌,从chuáng沿上跳起来。
失去支撑的厉苏辽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往chuáng上倒去,脑袋砸在枕头上,枕头虽然是软的,可到底疼,那一刻,他一张英俊bī人的面孔皱得想他胸前的桃核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唉,这几天晋江有点抽更得确实慢了一点,隔日更也就这几天,双节会有日更的所以你们要留言,要收藏哟对了还要撒花我喜欢玫瑰的,千万不要狗尾巴~\(≧▽≦)/~
☆、哎哟,被要挟
钟静竹觉得自己闯祸了,那一圈雪白的纱布上隐隐透出了红色。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手忙脚乱的,托着厉苏辽的脖子qiáng行将人扶起来,力道之大几乎能把他脖子给勒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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