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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抽抽噎噎的控诉道:你说,你几乎就要成功了,为什么要因为我一句话放弃?

江哲麟哑然失笑,把钟意柔软的腰身一寸寸收进怀里,淡淡的芳香盈满他的鼻腔,江哲麟只觉得满心温暖,连脸部的线条都变得柔和:可是,要是没有你,就算我成功了又有什么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id为为了和谐的世界和xjzh提供的录音笔的创意俺用上了谢谢谢天拍下的那块地在28章提过记得的同学就会知道这将是小江江逆转滴契机啦啦啦

话说我最近都要毕业了还跟我室友大吵了一架话说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和人红脸我真是个笨蛋哭跑走

44、第 44 章

钟意很久没有睡到日上三竿的经历了,悠悠醒转之后,只觉得每根手指都被满满的餍足充盈着,心口那块的踏实感让她轻轻的笑了一下,视线慢慢的扫了一圈,却没有如愿看到期盼中的身影。

钟意的脸不禁白了白。明明那么真实,到头来,还是在做梦么?

钟意有些吓怕的退到chuáng头,没来由得感到绝望,她把脑袋埋进膝盖之间,像只鸵鸟般簌簌抖动起来,嘴唇被一点点咬进去,钟意拼命压抑着一波qiáng过一波的酸楚,只觉得疼得快背过气去。

忽然,钟意感到头顶一重,有股力量或轻或重的碾压着她的头发,钟意胸口猛跳,还来不及处理眼眶上将坠未坠的眼泪,钟意已经急迫的抬起头来,一接触到那双明秀狭长的眼睛,钟意的嘴角扁了扁,不管不顾的冲着江哲麟扑过去,在某人怀里哭得犹自伤心,连气儿都是一喘一喘的,看得江哲麟又是心疼又是得意。

江哲麟嘴巴一咧,说出的话就不怎么招人待见了:钟意,你可真是返老还童了,我这才出去一会儿,你就哭鼻子了?江哲麟说话,曲起食指在钟意的鼻梁上刮了刮:羞不羞?

钟意的脸一红,本想反唇相讥,但钟意发现自己一开腔嗓子里犹带哭音,丢脸得要死,不管江哲麟怎么逗就是不肯开口,眨巴着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死命的瞪着江哲麟。

江哲麟得寸进尺,手环过钟意的腰笑得不怀好意:娘子,你该不是怀念为夫的晨勃,才哭得这么肝肠寸断?

钟意一怔,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脸立刻红得跟什么似的,偏偏江哲麟还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憋着笑,气得钟意立刻弓起小腿狠狠的向江哲麟踹过去。

再怎么yù拒还迎,也不该尥蹶子,对不对?江哲麟笑眯眯的扣住钟意的脚踝,顺着光滑柔软的小腿曲线一路摸上去,一边还不怀好意的看着钟意气喘吁吁的模样,手指或轻或重的按压着,把钟意勾得直发颤。江哲麟那双毛嘴也不消停,瞅准机会就往钟意脸上凑。

钟意哪肯,一边恶狠狠的瞪着江哲麟,一边与那张血盆大口展开殊死搏斗。哪知一闪神还是被江哲麟得了逞,映着桃红色的双唇被江哲麟轻车熟路的分开,久别重逢的触碰却让俩人俱是一颤,江哲麟眸色一深,搂着钟意深深吻下去,把浅浅的呢喃湮没在两人的唇齿间:宝贝,我想你了。

明明这么亲密无间的拥抱着,亲吻着,却像永远不够似的,只想更近更贴,弥补那段互相亏欠的时光。

钟意感觉自己跟动物园里的国宝似的,天天被江哲麟投食,原来唯一能够引以为傲的小蛮腰最近也有了越来越笔直的趋势,气得她直蹬江哲麟。江哲麟也不恼,没脸没皮的拱进钟意的大T恤里,嘴里还不消停,说要将功补过,把钟意的腰啃细了才肯罢休。

钟意看着在小腹附近游移的脑袋,除了细碎的呻*吟,就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了。

被江哲麟天天这么折腾来折腾去,钟意连追究他被逮捕细节的力气都没有了,恨不得把这只色láng片成片儿丢出去喂狗。江哲麟对钟意的怨念表现得非常大度,他认为,自恋如自己,肯喂的必定是姓钟名意的小母狗,气得钟意想掐死他。

江哲麟和钟意歪缠了几天,才开始着手重振家业。虽然江哲麟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却把钟意看得心惊胆战。不过她的担心没持续多久,江家幺女和沈姨太的负面新闻就开始蔓延,又过了几天,大快人心的消息终于传来:江哲麟被证明遭人陷害,赢来主流舆论的一片平反外加歌功颂德的声音;与此同时,江思妍母女恶人有恶报。检察院对其提起公诉,罪名涉及行贿,cao纵股价和走私,每一顶帽子都够两人吃上半辈子的牢饭;唯一让钟意纳闷的是,谢天在这件案子里却摘得异常gān净,饶是这样,谢天还是遭受了严重的滑铁卢。他刚刚吃进的那块地,被验证不会有地铁通过,恰恰相反,该地段的北部要兴建化工工业园区。A城北高南低,北风那个chuī,废气那个飘,使得原本的huáng金地段成了无人问津的荒地。

此时此刻,幕后cao盘手正微笑着提起内线电话:林若峰,让他进来。

那个他并不是别人,正是谢天。

谢天依旧穿着剪裁jīng良的西装西裤,连领带都打得一丝不苟。不过江哲麟却从他眼中敏锐的捕捉到一丝颓然来,他笑了笑,指着沙发向谢天致意:请坐。

江哲麟话说得客气,表qíng却倨傲异常,虽然带了个请字,他连欠身的动作都欠奉,摩挲着下巴看着谢天微微泛青的面庞。

谢天并不犯怵,在沙发上施施然落座,眼睛直视着江哲麟:江哲麟,我真是小看你了。

江哲麟淡淡勾起唇角:谢天,愿赌服输。江哲麟慢条斯理的拨弄着什么:看在你替我照顾钟意那么多年的份儿上,我不介意告诉你我用了哪招整你。江哲麟顿了顿,抬起的眼睛里蓄起迫人的威势:捧、杀。

谢天原本维持的礼仪风度瞬间消失,他突的一笑:你的意思是,我之前获得的胜利,都是你故意示弱,都是你一步步jīng心设计安排的?!

江哲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眼睛里却闪着嗜血的光芒:自从江来死后,我就没想过放过你们。

和他的小妻子不同,江哲麟从不信奉什么见鬼的以德报怨。之前他之所以对江思妍和谢天的所作所为一再纵容,只是看在十几年的兄妹qíng分上,并非被他们彻底蒙在谷里。而孩子的死,彻彻底底的触到了江哲麟的逆鳞。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才是在他基因里蠢蠢yù动的信条。因而,他才在钟意流产的那段时间,把权力彻底下放给齐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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