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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数日,江哲麟患上了极为严重的准老爸综合症。

比方说,在钟意准备把这个消息广而告之的时候,江哲麟坚定的投下了神圣的反对票。

江哲麟引经据典的规劝道:我记得小时候听人说过,有种讲法叫叫做宝宝小气

你还真是迷信头子,不就是怀孕前三个月公布消息,容易滑胎么?

江哲麟立刻chuī胡子瞪眼:钟意,你再说一遍,什么叫做不就是?

钟意心虚:江哲麟,咱们不抠字眼行不行?

不行!居然敢吼她!

比方说,江哲麟明明手臂负伤,整天捧着康熙字典津津有味的琢磨着,时不时制造点噪声骚扰钟意:我们的孩子是念字辈的。过了一会儿又嚷嚷:如果生女儿就叫江念麒,如果生儿子就叫江念狻或者江念猊,怎么样?

钟意忍无可忍:最好是一男一女,你们仨一组合就是宇宙糙泥马军团!

不是麒麟,就是狻猊,不知道江哲麟脑袋里怎么想的,自己顶个上古神shòu的名字居然还觉得很威风。

江哲麟的积极xing丝毫未损,勾着钟意的脖子使劲放电:那我的代号一定是糙?

钟意眨眨眼睛,表示不明白。

江哲麟暧昧的笑了笑:人如其名么。

是暗示他特别会cao么?!钟意脸一红,狠狠的啐了江哲麟一口。

再比方说,江大bossqiáng忍yù望到无法纾解,就会摸着钟意平坦的小腹,色迷迷的说:孩子,要不要老爸进来跟你打声招呼?

江哲麟头几回说的时候,钟意还紧张的不得了,蜷着小腿随时准备着踹向江哲麟,用江哲麟的话来说,那就是把他老二踹残了都在所不惜。

钟意一听觉得还挺有理的:它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到后来,钟意发现某人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胆子也渐渐大起来,有时候甚至会主动出击,故意端出一副yù求不满的媚态舔着嘴唇勾引江哲麟。等他正吻在兴头上,钟意又把舌头倏然退出来,一脸抱歉的抱着肚子:哎呀,宝宝好像不答应诶。

钟意百分之百肯定,在这个时候,江哲麟把她掐死的心都有了。

日子过得飞快。

江哲麟身上的伤也渐渐好了。只是江哲麟这种所谓的大人物,就算打个喷嚏都会地震,何况是像现在这样缺胳膊断腿的。

江家集团下面的股票,很是给面子的跌了好几个跟斗。

钟意对着歪歪扭扭的K线图长吁短叹了老长时间,瞪着眼睛真叫一个郁闷啊:几亿市值就这么蒸发了?

江哲麟也跟着郁闷:才几亿?靠,老子就值这么点儿钱!

钟意哑口无言,瞪着这个自恋狂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儿来。

尽管经济损失在江哲麟看来小之又小,但坐镇江家的那位显然不那么想,来了几次,两父子都在那儿上演斗jī真人版,不言不语的比眼睛大小就能比一个下午。

钟意当然更没什么好果子吃,战战兢兢的把太上皇迎来,又战战兢兢的把太上皇送走,只换来老爷子一声哼:跟你妈一样,都是妖媚胚子!

钟意恋母qíng节异常深重,说她可以,连坐到她老妈是万万不能的。再说,江启之老先生的指控非常的没有道理,女人在商场上打拼,要么够man,要么够骚,钟母从来不是长袖善舞的类型,说话做事都往彪悍上靠,雄xing荷尔蒙的分泌量颇有赶超钟父的势头。

钟意端出小媳妇的可怜面孔,不yīn不阳的回了江启之先生一句:我看江哲麟和您倒不是十分像。

盛夏的天气,医院前绿糙如茵,自动喷灌器正吐出薄薄的水雾,被炽烈的阳光一照,在yīn影处投she出五彩斑斓的颜色。

钟意穿着浅色的连衣裙,露出修长笔直的小腿,一句话说完,正勾着嘴角不卑不亢直视着自家公公。

老人扶着房车,被钟意气得恨不得一拐杖丢在她脸上。

极少顶撞老人的钟意心虚的打量着老人纠结在一起的抬头纹,眼一闭心一横,要是真吃上老人一棍子,她认了还不行么?

江老先生的龙头拐最终没落到钟意身上,老人灰色的眼珠如同忽然汹涌的cháo汐般,剧烈的震动数次,眼睫一眨,落在钟意身后的一个点上,江老先生却忽然没了教训她的兴致,眼角眉梢都显出了些微的老态,闪身进了宽敞的车子,江老先生坐得笔直笔直:老王,开车。说完,江老先生才施舍给钟意一个白眼:你最好也给我好自为之。

一句话压得钟意的后背比拱桥还弯,直到黑色的车子摇头曳尾的退出了钟意的视线,钟意才敢欠身起来。

她刚转身,又见到了那位美得非常浓丽的艺术品小姐,一袭红裙罩身,更显得她雪肤玉肌,纤腰一握。这样的美人,在美人堆里都算拔尖的,自然有令人过目不忘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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