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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今天的阳光过于明媚,钟意终于被江哲麟笑得心里发毛,胳膊上一个劲儿的钻出jī皮疙瘩来。她正想着如何反击,却听江哲麟又开始无耻的抹黑他人,抬高自己:一见钟qíng,不过是男人想上女人的另一种表示而已。
钟意终于揪住了江哲麟的尾巴,兴奋之qíng溢于言表,笑得那叫一脸刻薄:江少看起来很有心得么。照着这么推理,被江少表示过的女人,是不是够得上一个加qiáng连了?
到目前为止,有且只有你一个。
江哲麟说得漫不经心,连语调里都是平常的慵懒散漫,他只留给钟意深刻如雕刻的侧脸,修长的手指往下一划,转向灯亮起,发出咔哒咔哒的轻响。
顺着江哲麟的逻辑推下去,难道他对自己一见钟qíng?可他明明
宁愿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那张嘴。钟意暗暗的掐住手心,眼睛撇向车窗外,声音真是僵硬得可以:多谢江少惦记。身为您的泄yù工具,鄙人该不该感到万分荣幸?
江哲麟的表qíng有一瞬显得非常的无奈,他望着钟意呵的笑了一声,笑容似讽非讽:不,不,不。我只是希望每天一睁开眼睛,便能看见你。
话音刚落,钟意便恨不得揪住江哲麟的领带,把这个流氓直接吊死在车上。江哲麟当初向她求婚的时候,使出的杀手锏便是这句话。他们的婚姻连失败都失败得这么史无前例,昨日重现,偏偏一点温暖的回忆都没有,只剩下没完没了的互相挖苦和居心叵测的相互利用。
钟意觉得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发疼。比无耻比虚伪比抬杠,她样样输得一败涂地,还有什么资本搁江哲麟面前挑战自我?
这么一想钟意稍稍松了口气,她再接再厉的瞪着次第闪过的街灯,下定决心不再开口说话。
没想到她的沉默纵容了江哲麟的个人solo,她第一次发现江哲麟除了擅长甜言蜜语外,讲起大道理来也是一套一套的,给她按上的高帽子接踵而至,简直能压死个人。
江哲麟不愧是谈判高手,先用一声小乙把钟意唤得神智涣散,他接着微笑,后视镜投she出的那双眼睛满含宠溺:窗外就这么好看?再看下去你又该晕车了。
唔,温qíng牌。钟意在心里不动声色的分析着,但无可否认,江哲麟这张温qíng牌实在是太熨帖太窝心,像把柔柔的掸子似乎的抚平了她的一地jī毛。
钟意实在搞不明白,江哲麟平时明明一副万事不挂心的拽样,却能把她的点点滴滴都记得非常明晰,连她什么时候生理期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不过这也没什么好感动的,难说江哲麟是怕她怀上孩子分走他庞大的家产呢?
这么一想,钟意的脸又沉了下来,她捏住下巴盯着外面看得专心致志,存心跟江哲麟赌气。而每当这个时候,江哲麟一定会笑得比谁都有风度有气质,他自顾自的说下去:既然这两年多我们相处得还算愉快,而且你身边似乎也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我们自然没有必要拘泥于当时的书面协议。唔,还生气?江哲麟弯起眼角淡淡一笑,就像在哄小孩子,那你是什么想法?小乙,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钟意最讨厌江哲麟用这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表面民主,实际独裁。她要是顺着他说,自然是万事大吉。她要是逆了他的意思,江大BOSS也习以为常,反正他有大把的时间陪钟意消磨,到最后一定能把她哄得晕头转向直至改变初衷。
钟意承认江哲麟确实比她有远见有深度有想法,但是她就是不慡他死死拿捏着她的感觉。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钟意抱住胳膊,施恩般的扭头看了江哲麟一眼:相处愉快?江哲麟,这只是你单方面的自我感觉良好吧?冲着你拿个人意志错当集体意志这一点,我就感到非常、非常的不愉快。
江哲麟眸色微沉:所以你就急着摆脱我?
钟意被江哲麟的脸色唬得有些怕,拖拖拉拉的憋出两个字:没错!
江哲麟闻言却笑了:钟意,你有什么自信相信下一任会比我对你更通qíng达理,更百依百顺?
钟意敏锐的发现,江哲麟颇为不要脸的加了两个更字,显得他有多好似的。钟意依样画葫芦的笑起来: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要是再找个你这样的,我不认命都不行。
江哲麟唔了一声,狭长深秀的眼里笑意点点。和江哲麟吵架最郁闷的一点就是,他永远都保持着该死的风度和微笑,完美得不见一丝裂fèng,一记无招胜有招就能活活的把人憋死。
不离婚就能找到我这样儿的,你又何苦走许多冤枉路?江哲麟一本正经的曲解简直让钟意抓狂,最让她郁闷的是他现在居然还有心qíng对她进行威bī:无可否认,你们一家和我处得非常不错,如若你一意孤行,咱爸咱妈肯定会伤心。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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