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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一下,韩武觉得自己的脸像烧起来了一样。
被一群年轻人看笑话了!被人当众调戏了!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要经历这一茬茬的糟心事!
韩武坐下后,越是回想左维棠与他之前的那一幕,越觉得丢脸丢大发了,吃饭吃的脸都要埋到饭盒里了。
好不容易等到屋子里的笑声缓了下来后,左维棠才不耐烦的敲了敲桌面,好笑吗?
头儿,我们不是笑你俩啊,而是笑你终于栽了!栽了栽了!黑小子嬉皮笑脸的接话。
黑小子的话,另两位也笑着点头,颇有浓厚的调侃意味在里面,而左维棠栽了,到底是栽了什么,却没有去细说。
韩武眼中带着笑意去看左维棠,所谓旁观者清,即使在这之前韩武心里还挂着一些犹豫,此刻在左维棠的朋友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下,他也知道了这其中的意思。
他的朋友在这样的场合里,说出这样的话,却不光光只是在打趣左维棠加看笑话,更多的,也是在隐晦的暗示或者说警告韩武,左维棠动了真,要是懂珍惜,就一定扒拉着别放了,要是没定xing,看不到这一点,乘早撤了gān净。
左维棠看着韩武满带笑意的眼睛,眼里的光也跟着闪了闪,而后嗤笑一声转过头去,虎着脸看向笑得东倒西歪的三人,进来到现在都没介绍,还不麻溜儿点!
唔黑小子忍着笑,挥着黑爪子应道:我是吴起。
秦淼。jīng明相的男人报上自己名字的同时,多扫了几眼韩武,颇有几分研究他哪里不同于众的意思。
我叫李光明。最后一个男人纠结犹豫半天,支支吾吾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除了秦淼报名字时扫过来的视线里满含探究的审查的意味另韩武稍稍有些膈应外,另两人报名字时的表qíng,都让韩武不由会心一笑,名字虽简单,意味却从来都是一样的。
我叫韩武。韩武眯着眼睛笑着说道。
韩武,韩武,你在家排行第五啊?吴起琢磨了两下后,立即问道。
不是,我是孤儿,我们院长起这个名字应该是希望我能勇武坚qiáng。韩武笑着解释,原先的韩武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起的名字他不知道,但是他自己的名字确实是这么个意思。
韩武的话让吴起一愣,然后挠了挠脑袋笑着说,哦,那也没啥,我也是孤儿,我们院长给我起名字时,也是希望我能自己走完人生路来着。
韩武善意的笑笑表示理解。
五人围着餐桌又坐了一会,韩武手上的饭都扒完了后,让左维棠带着几人去阳台,难得是个晴天,阳台上的光线不错,正适合用来朋友小聚和聊天。
四人去了阳台后,韩武特地翻出了几样茶叶,问了问都没有什么喜好,直接拿了普洱出来给四人泡了一壶茶,顺便翻出来两幅扑克扔给左维棠。
这两幅扑克正是左维棠往日里和朋友们常玩的,摆弄房子的时候,恰好被韩武从摸个犄角旮旯里摸了出来,顺手塞在了茶柜的下面,现下正好扔给几人解闷。
你去哪?左维棠抓着手里的牌,突然意识到,他们玩的乐呵了,却把韩武一个人撂在那里了!
给大爷们做晚饭!韩武没好气的白眼看他们。
左维棠挑了挑眉,转过脸,开始认真玩牌里里外外透着的全部是正应该如此的意思,看得还没走开的韩武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他还没什么想法,想着左维棠的朋友应该跟他差不多是一路货色,没几个能下厨的,所以自韩武知道左维棠朋友要来这里过除夕,就早早做好了要自己一个人折腾年夜饭的准备,可现在看了看左维棠那大爷似的态度,立刻冒起了火气!
合着,给你做了几回饭,还真当他完全沦为他家煮饭公了?
吴起合着李光明略略有些尴尬,这么着好像确实不厚道,人家一青chūnbī人的大男孩儿,正当是玩儿的年纪,搞了半天,他们四人跟大爷一样玩起来了,把人家小孩儿给赶过去折腾年夜饭了这、这怎么安得了心,别bī急了,把头儿难得上心的给bī走了?!
韩武站在门边看着四人中的两人露了点犹疑愧疚神色,再看看另两人没事人的样子,心里冷笑几声,走到左维棠身后,一把盖住了对方的牌。
左维棠向后仰脸去看他,怎么了?
你说呢?韩武皮笑ròu不笑的低头回视他。
从左维棠的角度,恰恰好将韩武线条细长的脖子全部纳入眼底,在看看那开开合合,带着一些嘲讽笑意的嘴角,左维棠不由滑动了一下喉结,一把揽住对方的脑袋按下来,贴着脸就凑上去啾住了两瓣殷红。
这次可不是早先那可有可无的一下碰触,当着几人的面,左维棠可没有丝毫所谓的避嫌或者羞耻心,勾着韩武的唇,引得韩武微微开了丝fèng就伸舌挤了进去,涎液jiāo换了几个来回,才颇有些不满足的放开了韩武。
然后不等韩武回神,把手里的牌一把扔了,你们玩儿,我跟他去倒腾吃的。
动作里透着的可不是去做饭的任劳任怨,反倒是一种食髓知味的亟不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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