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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不过，”柳痕忽然话锋一转，“南雅好像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好像也是从S国买来的。”

“你怎么知道？”穆倚爱猫眸一凛，幽幽盯着柳痕，声音不愠不怒。

柳痕挠了挠脑袋，“前一阵成澈哥哥带我去南家做客，我看到的，就挂在客厅里。”

南雅？

辛语连忙垂眸敛眉，忽略了穆倚爱投递过来的眼神。

她记得莫尔斯昨天说过，“这个面具的寓意是暧昧的地下情人。”

她更记得南煜说过的话，“我以为你更好奇南雅与成澈的关系。”

脑袋里的线好像迅速织成一张网，当时她与穆倚爱看到面具女开车的时候，就是晚上，在M酒吧附近。

关键是，她进去之后，就撞到了南雅，还捡到了她掉下来的凤衔鸢尾！

越想越恐怖……

“辛语！”

“啊！”

辛语被穆倚爱的大声音吓的一颤，“怎么了？”

“你愣什么神啊？”她眸子慵懒，斜睨了辛语一眼。

没理穆倚爱，辛语转头看着柳痕，“痕痕，成澈师兄的面具什么样子啊？你看，是这样的吗？”

从茶几底层掏出素描本，展示给柳痕看，后者若有所思的看着。

“这……”这次柳痕有些犹疑，“好像差不多，又好像不太一样，我、记不太得了。”

她又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阿语，我真记不清了，成澈哥哥的面具还是很久以前在北市见过的，而且就一次而已。”

在……北市！

辛语心下又是一惊！

低头看着素描本上的面具，一切就像她曾经猜测的那样！

“柳先生，您好。”萍姨的声音传来。

辛语一抬头，正好看到柳水寒沉稳的走了过来，琥珀色的眼眸仿佛啐了冰，与以往的温润如玉完全相反。

“水寒哥哥。”成圆率先打了招呼，辛语也跟着附和了一声。

柳水寒应了一声，但是很淡很淡。

“请问一下，穆老先生在吗？”他转向萍姨之后，恭敬而礼貌的询问。

“真是不巧，穆老先生去见战友了。”

“那好。”柳水寒微微颔首，“痕痕，该回去了。”

“哥……”柳痕轻声叫着，又看了看辛语，好像猜到了两人的问题，“哥，你也跟阿语说声谢谢吧？”

“不用！”辛语连忙拒绝，她不没有帮助柳家，更是觉得此刻与柳水寒的状态挺好的，诚如以往所说，人总是要迈过那道坎儿的。

柳水寒匆匆扫了辛语一眼，又叫了柳痕一声，转身离开。

背影寂寥又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