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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明白。如果他爱你,你可以是任何一个女子,如果他不爱你,你才需要成为一个全能的女子。不过,我却忘了一件事,他不爱你就是不爱你,就算你再全能都没有用,再怎么努力都没用,没用的
随忆心里五味俱全,看来最近发生的事qíng真的刺激到喻芊夏了,她现在什么都不能说,因为她说的每一个字在喻芊夏看来都是虚伪的,多做多错,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随后喻芊夏似乎又恢复了之前慡朗gān练的模样和随忆聊起了天,对了,萧子渊毕了业就要出国了,你知道这事儿吗?
随忆点点头,我听说了。
这么快,我们就要毕业了,真的好快喻芊夏自言自语道。
随忆见不得这么低靡的喻芊夏,终于问出来,喻师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争什么。
喻芊夏苦笑,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人恨,我求而不得的主动送给你,你却不要。
随忆沉吟片刻,师姐,萧师兄马上就要出国了,而我会留在这里,等毕业后我就会回家。我们不会再有联系,你为什么不和他一起出去呢?这对你来说不是难事。
你以为我不想?喻千夏苦笑了一下。
她还记得萧子渊清清冷冷的对她说,喻千夏,没有必要。
所有的热qíng瞬间降至冰点。
原来她这几年对他而言,都是没必要。他连叫她的名字都是全名。他对她,自始至终都只有清冷两个字。她以为他就是这样的人,对谁都热络不起来。可是为什么他对眼前这个女孩子总带着不一样的qíng愫呢?原来骄矜凉薄
铮铮傲骨的萧子渊也有这么温qíng的一面。
之前他还可以掩盖,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
萧子渊喻芊夏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那个名字带给她无尽的痛苦,她转头看向随忆,挣扎了一下才再次开口,他当年并不愿意进学生会的,他一向做事低调,后来被辅导员bī着进来了,本打算在大二那年退得,可是却一口气做到了大四,说是四大贝勒,其实你没发现其他三个人都不怎么管事儿了,只还有他在管。随忆,你说,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什么?
随忆低着眉眼静静听着,心里却没办法做到那么平静,垂在身侧的手不禁紧握成拳,脑子里不断盘旋着这句话。她很快抬起头神色如常的笑着说,喻师姐,我先走了。
喻芊夏似乎对她平静的反应感到惊讶,意味深长的笑起来,我和他同学多年,喜欢萧子渊的女孩子那么多,可他对每个女孩子都是清清淡淡的样子,这么多年我有时候恨得牙痒痒多想看他栽跟头,这个愿望在你身上大概可以实现了。
就在随忆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听到喻芊夏在喃喃低语。
她说,他只对你卸下防备,只对你温柔,你可真幸运。
随忆皱眉,她和喻芊夏在别人眼里应该是qíng敌的关系,不是应该刀光剑影的吗,怎么会进行这样的对话?
喻芊夏是想告诉她什么,还是这些话憋在心里久了想要一吐为快恰好碰上她?
那天晚上的聚餐随忆没有出现,而萧子渊也没有追问。
之后随忆便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等再闲下来已经到了放假前夕,那个科技创新项目也到了尾声,在图书馆的会议室进行最后一遍审核工作。
随忆坐在位置上看着左前方的萧子渊畅快流利的把这个项目从头到尾试讲了一遍,心里的佩服油然而生,傲气的人是有傲气的资本的。
最后在谁去把材料送到校办时又有了歧义。众所周知,校办科技创新的那位老师是出了名的难缠,谁都不愿去,只能抓阄决定。
谁知抓到的那个男生又开始耍赖。
今天下午就要送过去啊,能不能改天啊?
众人反对,都和老师约好时间了!
我真的不想去,要不这样就跟老师说我病了,说我打球摔骨折了
?
众人鄙视之。
一直沉默的随忆突然开口,师兄,你听没听过22个灵异常识?
没有。那个男生摇摇头。
随忆展颜一笑,其中有一条是说,如果你以生病为借口推托别人的约会,或者逃课之类的,那么过段时间肯定会生病,而且是说什么样的慌,就生什么样的病。
那我还是去好了。那个男生吞了下口水,一脸恐怖的妥协。
随忆笑眯眯的夸赞,师兄人真好。
呃我不敢不去啊。
众人哄笑,很快散会。
随忆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萧子渊把玩着手里的笔问擦身而过的随忆,灵异常识还说什么了?
当时已近huáng昏,血色的夕阳照进室内,室内不知什么时候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随忆想了想,神色认真的开口,属羊的人,若生在冬天,命苦。
萧子渊皱眉,什么说法?
过了半晌,随忆的声音再次缓缓响起,腊月羊,守空房,命硬,克父克夫。
说完便开门走了出去。
萧子渊脸上的表qíng依旧淡淡的,许久才站起来到窗口打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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