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页(2 / 2)
越蒿一听,扬眼看向越朝歌,嘴角笑意渐深。
他做这一切都不避着她,就是想向她传达自己的喜好——他就喜欢看越萧受苦。
越朝歌看着他嘴角的笑意,忽然笑不出来。
她强扯出一抹笑容,转移话题道:“皇兄最近在忙什么呢?”
越蒿闻言搁下筷子,接过内侍递上来的桔皮茶水漱了口,道:“朕今日来,就是要跟你说此事。”
他抬手,内侍忙递了一叠折子到越朝歌身旁。
越朝歌狐疑地看着越蒿,取过折子翻看。
越蒿一面看她翻折子,一面解释道:“这是这两日内阁递上来的奏折,四名国公具本参了小朝歌,说朕的小朝歌当街行凶,伤了蠡县县令孟连营之子。小朝歌怎么看?”
越朝歌随意看了两本,便知道是昨日街上那三名登徒子惹出来的事。
她没兴趣再看下去,把奏折一扔,继续吃饭,道:“他们参我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我出去打个马球他们都能有话参我,这次便和往常一样,全凭皇兄做主吧。”
越蒿探头看她脸色:“小朝歌生气了?”
越朝歌道:“没有。”
越萧笑着说:“无妨,朕为小朝歌出这口气。依朕看,此事全因孟连营之子而起,不若,除了孟家如何?”
越朝歌心里咯噔一声。
她搁下筷子,笑道:“皇兄若是想要回暗渊,直说就好了,何苦拿孟家当借口?”
“你呀!”越蒿笑着摇摇头,“杀了孟家以后,暗渊仍归你!”
越朝歌撅唇:“那恐怕是不成了,我将将收拾了他,他没法行动。”
第22章 恶心 然后她遇见了越萧。
因着暗渊受伤,越蒿先按下了灭孟府的念头。
越朝歌把他送走以后回到心无殿,她下了步辇,神色如常地上了殿前的石阶。
碧禾扶着她,叽叽喳喳,越朝歌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她撒开她的手,快步走到一旁,扶着鎏金大柱吐了起来。
孟连营是先帝旧臣,当年也是跟着越蒿的父亲南征北战。自越蒿登基以后,他便被寻了个由头革职。因着他为人向来低调内敛,实在让人挑不出错处,越蒿顾及史笔,后又复用,却也只是指了个京郊县令给他做。一来没有大权,二来在京城脚下,他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原以为这么多年过去,越蒿早就歇了杀先帝近臣的心思,没想到此番拿到了错处,便不罢休。
越蒿的为人,越朝歌越想越恶心,捂着心口,吐了个天昏地暗。
头疼欲裂。
碧禾急坏了,慌忙请了太医来瞧。太医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验过晚膳的所有吃食,也都没有问题,最后只说是越朝歌尚未暖胃,就喝下了一碗冰镇仙草汤,肠胃虚弱导致。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