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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抑很久的火气,想要爆发,看着她可怜巴巴的小脸就忍下了。再呆一个周,我已经跟伦敦的酒店订好了房间,不能不去。她这才不qíng不愿的躺会了原来的位置。
白瓷其实并没有感觉到臣骁的变化,只是觉得他总是出去接电话。或者偶尔的臭一会脸,但是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总是微微笑的。
也没并没有多想。
其实,他已经知道了,小天的名字,叫做秦墨天。
而,辛欣也通过陆诺阳十分委婉的说,郭白瓷的肚子摸起来,好像是生过孩子的样子。
他在电话这边,一言不发,只是狠狠的抽着手中的香烟,本来是想要和她生一个可爱的宝宝,已经戒烟很久,可是,现在他不知道这么继续下去对不对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坚定对不对了。
我们也曾有过如梦诗篇之十
小天竟然是她和秦浩的孩子。还起了秦墨天这个名字,亏得自己一直这么坚定的相信她,以为她是有难言之隐的,以为她是爱自己的,起码她的吻和拥抱都是带着感qíng的,可是,这个噩耗,让他慌了手脚,让qíng圣的他,慌了手脚。
竟然是从没有过这么无助的感觉。
这个天使一样的女人,到底拥有怎么样的恶魔心肠?
回到房间,她还在给他折衣服,头发披散着,眉眼柔和,手指轻轻的给他抚平衣服上的褶皱,似乎是用尽了所有柔qíng一样的温和,他看着看着怎么的恨着,怎么的怀疑着,都无法坚定,总是这样,总是想要多一秒的给她一个回头的机会,总是想要在落下悬崖的前一刻还在悬崖勒马,还是不肯相信,这个从天而降的幸福是一个泡影。
看白瓷,既然你那么想要回北京,那我们明天就回去吧,已经出来快一个月了,我们也要回去和父母说说,我们这么的私定终身总算是不好的,怎么也要得到他们的原谅。臣骁走到白瓷身边,撑着手臂,看着她叠衣服时眼底的温qíng,她听见这话,开心的抬起头,真的么?那我可以把我们给小天买的礼物带给他了。他一定很开心的。
本来还是有一点浅笑的男人,忽然僵了脸,但是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淡淡的说,那你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就回去。本来走出了几步的步伐,忽然的折回来,把白瓷按在大chuáng上,呼吸点点的染烫了她luǒ露的脖颈。她的手里还攥着他的衬衣,上面好闻的香水味道扑鼻而来,从前不喜欢香水味道的,可是,在他身边久了,竟也中了毒一样,一时不闻到这味道,总是觉得缺了什么一样。
当他是在开玩笑,臣骁,你别闹,你的衣服刚gān洗好,别弄皱了。她笑笑的就要推开他,却被一把抓住,郭白瓷,你是不是个妖jīng?他的眼神带着一点的迷蒙一点的认真,略略的扫过她的容颜,最后逗留在她的眉目之间。
渗以后,能不能少疼小天一点,因为,我们也会有我们的孩子,不能总是这样下去。他尽量控制自己的话语,防止一点点的qíng绪泄露出内心的忧虑。她傻乎乎的笑,不好,不管有没有孩子,小天都是我的心头宝,就算是我们有了孩子,也不可能替代小天在我心上的地位。他的手指在chuáng单上使劲打额攥紧。
微微一笑,好,我知道了。
他从她身上起来,拿着自己的外套。房间里闷得慌,我出去走走。她笑颜绽开,好的,快去快回啊。
走在陌生国度,他看着身边走走停停的人群。
漫无目的的走到了一个小的书店,优雅的门头,挂着一串古铜色的风铃,带着一点的清幽一点的轻松,风扬起的时候,发出沉闷而稳当的声音,算不上好听,但是,却让人觉得十分的安稳。他熄灭了手中的烟,推门而入。
时隔很多年,他第一次在这个异国的书店找到了当年的那本书。
是白若素曾经送给他的一本英文原版书,那个作家十分的小众,但是却有着十分清默的文笔。
那本书的名字,叫做。末路。
讲述一个少年在风中失去了自己的记忆,他找不到,他走到了天涯,天涯无法解答,他走到海角,海角也不懂得,最后,他在一个小女孩身上找到了,不是失去的记忆,而是,重新获得记忆,他才知道,如果一直执着于失去的,总归是末路。但是,如果,敞开胸怀,处处是路。
白若素当时说,臣骁,我愿做你的小女孩。
听着书店里黑胶片放出的音乐,配上一杯十分醇厚的拿铁,他再一次翻开这本书,已经有了别样的体会。就像现在的郭白瓷吧,他应该是包容,应该是慢慢的等她敞开心怀,已经找不到另一个的郭白瓷,所以只能去找到另一个的江臣骁,一个能够面对这样的郭白瓷的江臣骁。
细细的读完了书,竟也天黑了。
他等在巷子口,晚风渐冷,把手放进了口袋。
如果这就是爱,还有什么不能够忍耐?
飞机等在了机场,已经是不同的心qíng。白瓷望望窗外渐行渐远就渐渐消失的景色,没有表现出真实的心qíng。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期待这次的旅行,她比任何人都不希望回去,北京,那个必须要面对现实的城市,她不想要看到那个冷漠的城和等待已久的人。
臣骁递给她一个还热乎的被子蛋糕,巧克力味道。他给她剥好放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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