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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她认真的读着手册,他揽着她的肩膀,也就着她的手看,我们去蚂蚁王国吧,我看别的小朋友也玩不了。她仔仔细细的一字一字的看,那认真的表qíng,他忽然觉得头一下刺痛。
怎么了?他忽然停了脚步,眼睛紧闭。白瓷惊慌的看着他,仿佛是痛到极致的难过。
qiáng撑着他摆摆手。
效一会就好。这种痛,已经很久没有折磨过他。
坐在大树下,把小天和小蝴蝶送上了虫虫派对,她则买了一瓶冰水陪着他。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拿着手册轻轻扇着风,他闭着眼睛,等着那痛隐去。
小天显然不习惯,但是还是很喜欢,扬着笑脸朝着白瓷摆手。
她点点头,回以微笑。
他捏捏她的胳膊,白瓷,我们过会去玩天地双雄怎么样?
没待她回话,他已经坐起来了,好了?她去给他拨刘海,额发虽短,但是刚才一躺簌簌都落下来。
嗯,已经不疼了。
说话间已经跑起来,她的目光紧随他,原来是看见了出租相机的地方,出来的时候太匆忙,根本忘记了相机的事qíng,孩子一样兴奋的举着明huáng色的相机,偎在她身边低着头不说话了,专注的研究着。
她也靠在他肩膀,看着。
他猝不及防的转过来,相机一对,她的脸就完全收纳进了相机里。
笑起来的男人,带着阳光的温暖,带着秋风的清慡。
她的心,狠狠的柔软。
秋天的欢乐谷,带着偶然的落叶飘絮,她穿着毛衣外套,是他在宾馆里嘱咐人送上来的,她的衣服少的可怜,穿上这火红的蝙蝠袖的毛衣整个人都高贵起来,他也配合的穿了一件宝蓝色的外套,麂皮的料子袖口红色的收边,配合得宜的二人。
她欢快的带着孩子们一个一个的跑去玩,他也坐上去,拿着相机,把这些欢乐全部收纳到了相机里。
玩天地双雄时,她遥望着已经需要把脖子昂成一百八十度角的机器,立刻腿软后退,臣骁,你自己玩去吧。我怕我把肠子吐出来。成功怂恿了两个小豆丁的臣骁,得意的看着两个孩子把她拖进了排队的铁栏里,她那么疼宠孩子,也不舍得见孩子失望,只是皱了眉,臣骁,我要是吐了,会扬到你脸上的。
他大义凛然的摇头,放心吧,白瓷姐姐,不过是吐而已。嘿嘿一笑,我的震天吼可是威力更大。
果然此言非虚,她虚弱的像是一个塑料袋子在空中起伏,他却兴奋的嘶吼。
迅速上升下落的机器,她喊,江臣骁是猪。
用尽了气力,下来的时候,能爬就用爬的了。
他得意的揽过她的肩膀,白瓷姐姐很厉害,没有吐到我脸上啊。正幸灾乐祸,她一口吐到他的鞋子上。
大家都笑了。
他面色惨白。
果然,牺牲了一双鞋子。
四个人都在脸上用油彩花了小玩意,得意的招摇过市,白瓷和臣骁的图案是qíng侣的米奇,小蝴蝶的头上顶了一个大的蝴蝶结,而小天则拿个一个打狗棒,行人笑看着这一家的孩子们。不由得发出感慨,生孩子还是要趁早。
这样一家四口出来,多么养眼,更不要提,多么的让人羡慕的幸福了。
欢乐谷的时光,的确是纯白到只剩欢乐。在里面吃了烧烤,味道很重,小蝴蝶扭扭头说不喜欢,看着夜色朦胧,白瓷拉拉他袖子,时间不早,你妈妈还让我们回去吃饭呢。
臣骁正专心的看着摇滚表演,视觉系的摇滚,孩子们都捂着耳朵带着无辜的眼神看着台上一个个黑衣的男子,白色的脸孔,花的妖怪一样。
他笑着看着白瓷,我当年在美国也参加了这样一个摇滚乐队。她咂舌,你负责摇头?
我是主唱。难以想象当年的癫狂,穿着乞丐裤,背着一个大吉他,说实话,还不太会弹,只是偶尔能弹上一首完整的乐曲,是被那一群子家伙怂恿的,酒吧里的常客,也曾驻台唱过几首歌。
现在深深觉得惭愧,自己那嗓子还真不是唱歌的料,热捧的原因,可能就是靠脸蛋了,每夜每夜都有洋妞过来献吻送花。
可是,他不喜欢洋妞,从来就不。
骨子里就种着中国的血脉,看见黑发的女子就欢喜。对那些蓝眼睛还是少了一丝心跳的感觉。
他把小天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奔跑着,金刚哥哥出发了。小天尖叫着,白瓷跟在后面拉着小蝴蝶,招呼他,臣骁,你悠着点。
那时,她想过,是真的幸福着的吧。
一天的欢乐谷之行下来,坐进车子里觉得自己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车子开着,距离他家越来越近,却变得忐忑起来,臣骁,你说你妈妈会问我什么?
他撑着头靠在玻璃边,你随便回答一下就行,我认定的人她不敢做什么的。
白瓷心里默默的说,那是你不知道五年前你妈妈对那时的郭美丽说过什么,她如果觉得对方不合衬的儿子,就算是慈母也会变得恶劣,只为了儿子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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