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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我想得到你呢?
他低着头,用力的就吻上她的唇,带着怒气和愠气,纤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似乎是要把她的唇咬下一样的用力,她有些害怕这样的他,不再是冷静自持的他,不再是温文尔雅只是内敛的他,扯掉了防卫,真实的他,那么的霸道和具有攻击xing。
他本来有着那么多的话想要质问,可是,她楚楚可怜的说,我想要得到你,他不再想追究,给她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机会。
可是,本来积攒的怨气无处挥洒,只好都埋在她的身体里。看到她的腿伤,他关切的问,怎么了这是?难道为了和我配对,把自己也弄伤,她笑,我不小心摔在地上了。他表面上看来那么冷漠寡淡,实则十分细心,别开了自己的长腿,生怕弄疼她。
她意乱qíng迷之时,还推开他,说,戴上小雨伞,我不是安全期。他一翻身又上来,笑嘻嘻的吮住她的耳垂,我就不要。说着,一个挺身,她不禁闭了眼睛小声的叫出来。他弯了一双眼睛,手指轻轻的顺进她的长发,白瓷,白瓷。
她哼了一声,他把脸贴上她的脸颊,你说一句我爱你,我听听。
本来闭着的薄薄眼睫,忽然带着一丝诧异睁开,她隔着暧昧的空气,渐渐的把他此刻的英俊看到眼睛里,然后,手臂撑起自己的身体,凑在他面前,送上红唇,他起先是带着坏笑的,她的唇一上来,他的笑立刻怔忡,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之三
我爱你。
他笑,怎么听过那么多的我爱你,这句好像更动听,他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游走,午间的阳光照在gān涸的心窝,淌过柔qíng的泉水。他的投入,他的呼吸,都仿佛一首很久没有听过的老qíng歌,在某个苍凉时分,动听的轻和,而你不知道的是,在你慢慢爱上我的时刻,我在慢慢把你bī走我的心窝。
他们之间,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他去上班,只对她说,你在家中就好,什么都不要去做,我们的世界不是你一个小女子可以战斗的,说着浅吻落在眉头,你只要,爱我就好了。
她听话的,在家中温习功课,看看电视,或者学学新菜,努力营造一种温馨。
他几天不去上班,切丽拿了厚厚的文件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他轻轻叹气,切丽媚笑,老板,最近您母亲问我我可什么都没说。江臣骁那几天沉着脸,没把她吓坏,她从前是江茉的秘书,忽然就听说小少爷从国外回来,见到这个英俊cháo流的男子她惊叹过,暗恋过,可是,她从来就知道,这样的男子必定是风一样的飘渺,握不紧抓不牢。所以当时当他妈妈追问时,她知道自己是出于一点的嫉妒一点的坏心思,告诉了她,郭白瓷的存在。
有时候,女人,最好是笨一些,也好过自作聪明。他明明是笑着的眼睛,看在她的眼里带着一丝残忍的威胁,这些面容姣好妆容不暇的女人,都有太多的棱角,需要花费jīng力去应对,才二十三岁的心灵,却逐渐讨厌复杂的事qíng,尤其是这样心思重的女人。
切丽尴尬的笑着退出去,他看着手中她特地添加了玫瑰花瓣的咖啡,走到了盆栽前,全部倒进去。
蓝书乾来找过他,看着手中的新的合作案,这个神出鬼没的男人却是他见过最有才气的男人,生在法国,有八分之一的法国血统,笑起来和皱眉都是一样的简洁的俊朗。他们的相遇完全是因为若素,他是若素的学长。
那天,他来说感谢自己,如果不是没有他,他不能够得到敖丽芬的生意,江臣骁完全一头的雾水,再追问,才知道他是收到了一份关于嘉禾和敖丽芬的合作详细才能够顺利的拿下那个案子,传真的地址就是江山集团,蓝书乾说从此以后将于江山集团建立长久的合作关系。
江臣骁当时没有说什么,他走后才细细的想,是谁在背后cao控这一切。
这明明就是一个圈套,可是他却成了得到猎物猎人。
蓝书乾果然不愧是蓝鸟的最杰出的总经理,这才不过几天,这么大的案子已经拟好,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如果真的是一个圈套,他不介意看看到底是谁这么顽皮。掌握实权这些天,都没有什么挑战,只是温温吞吞的工作已经快让他发疯,他倒是很期待一份带着危险带着刺的生意。
谢谢亲的理解,我很努力的写好这个故事,我的十分努力,只为了换大大们的一分理解和肯定,这个故事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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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的二更,今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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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之四
时间波澜不惊的过了几天,白瓷柔顺的在家中照顾他,他感觉自己都有些胖了,太过安逸的生活太过完美的状态。
正午时分,阳光晴好,二十九层的天空也有着晴朗的蓝色调调,他靠着老板椅鳄鱼皮的靠背百无聊赖的审批着资料,手中飞快的转着万宝龙的钢笔,忽然手指被一个手掌握住,那香气和温度如此的清楚,他抬头,她黑色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肩头,jīng致的眉眼带着勾人的微笑,若素?他的声音都有一点点微妙的颤抖。她还是从前那样的调皮,喜欢无声无息的走到他面前,然后吓他。熟悉的人熟悉的面孔,但是,那熟悉的感觉,哪里去了?
好像很久不见,好像已经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
她噙着暖意融融的浅笑,鼻尖轻轻的随着呼吸微动,那么熟悉的感觉,多少个无聊的午后,两人带着笑意坐在窗前对望,最后哪个人先闭眼睛就接受对方的搔痒痒,然后就一起闹着滚在地上嬉戏。
好久不见,臣骁。她说好久不见的时候,心脏跳动的频率让自己心悸。曾经心疼的男人,曾经追逐了几千里的男人,如今,为何有种形同陌路的哀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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