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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有病才会喜欢你,爱你,念念不忘想着你,我真是他妈的病入膏肓了!说完,杨乾忽然松开钳制她的手,那瞬间,沈乔差点顺着门板滑下去。她在抑制不住的发抖,双腿发软无力。
杨乾拿出了那只紫水晶耳饰,举至与眼平行,这个,你不会忘记吧?我说过,这是独一无二的一对。你曾带着它,穿着白色礼服,漂亮的让人侧目,我记得,老外们都说我有福气,你笑着那么好看,含qíng脉脉的看着我,并没有任何反驳。然后呢?你把它送给了盛夏。
杨乾忽然紧紧扼住沈乔的脖子,狠狠咬着后牙,仿佛不这样,就会忍不住的咬住她白皙的脖颈,咬破她的大动脉,让她失血致死。
你可以不喜欢,可以扔了,但是你随意送人,还是盛夏,你什么意思?沈乔,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难道你想借着它,让我想起你,然后抛下盛夏继续喜欢你?你明明不要我,不爱我,却虚荣自私的不想让我转移对你瞩目和爱,心里一直放着你,是吗?是吗?杨乾失控的嘶吼着,声音越发歇斯底里:回答我!
沈乔努力维持着平静,忍着眼泪,抑制着声音的颤抖:你误会了,我当时,并不知道盛夏是你的女朋友。如果因此给你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
你当真扔掉我送你的所有东西?
对。
为什么?
沈乔说:因为,我们两清了。
杨乾忽然将头抵在门板上,哑声喃喃:对啊,我们两清了
他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痛苦,沈乔终是不忍心,伸手去触摸他,但是还未碰到,他却骤然偏头,用自己gān涩的唇,又狠又准的堵住她,那现在开始,咱们就牵扯不清了。语毕,他忽然大力的抱起沈乔,大步走入卧室。
沈乔拼命的挣扎,手脚并用,低声嚷着:快放开我,混蛋。
杨乾把沈乔扔在chuáng上,接着倾身压过去,将她挥舞的手臂禁锢在她的头上房,混蛋?好啊,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货真价实的混蛋!
沈乔争不开手,嘴巴被他死死的咬住,他的牙齿咯的她生疼,很快,唇腔里就有了血腥的味道,可是他丝毫没有要放手的迹象。沈乔只能不停的扭动着身子,脚也在竭尽全力的挣扎。
眼泪就在这样的拉扯中,顺着眼角滚滚而落。
你为什么不肯放了我?你想做什么,有盛夏不是吗?她才是你的女朋友啊!沈乔声泪俱下的声讨。
盛夏,杨乾轻声喃喃,像说qíng话一般温柔:她那么单纯,那么美好,我怎么忍心动她分毫?
☆、(十五)相忘于江湖
沈乔努力忍着眼泪,qiáng迫自己平静,尽管胸膛在不停的起伏着,她还是用尽量无波澜的声音缓缓说: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盛夏?
杨乾呲鼻:这些好像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
沈乔咬着牙,狠心说:但是简余墨,是我该考虑的。
杨乾附身亲吻她的脖子,顺着脖颈缓缓上移,细碎的吻落在她小巧的耳朵上,那你待会儿尽可能的大声叫出来,没准他会听到。
沈乔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心,早已经麻木,没有任何感觉。
杨乾的舌头刷过她的牙齿,心疼的蹙起眉,轻声道:松开,不要咬自己。
你为什么不肯放了我?你想做什么,有盛夏不是吗?她才是你的女朋友啊!沈乔声泪俱下的声讨。
有那么一瞬间,杨乾真的心软了,想好好的抱着她,再也不放手。可是怎么可能,她始终不是自己的。
盛夏,杨乾轻声喃喃,像说qíng话一般温柔:她那么单纯,那么美好,我怎么忍心动她分毫?
这一刻,沈乔似乎听到心碎裂的声音。原来,在他的眼中,自己就是这样的不堪,原来,在他眼中自己这么坏。原本已有男朋友,而她却爱上了别人,那么在简余墨的眼中,她是不是更加肮脏?明明早已经有了选择,而她也不可以再动摇,她这辈子,终究是要对不起一个人。
沈乔忍着痛,轻声说:今天的事qíng如果被盛夏知道呢?你该如何平复她所受到的伤害?
哼,你是担心如果简余墨知道了,你该怎么挽回他吧。
沈乔胸膛不受控制的起伏着,而音调却是故作镇定:那倒不会,我和简余墨这么多年的感qíng,什么大风大làng都经历过,对彼此的信任已经深入骨髓,根本不可能为了这些小事分开。你不一样,你和盛夏的感qíng才刚刚开始,怎么能经得住这样的波折?
那我倒要好好看看,你们如何经得起波折。说着,他埋头在她颈间,细细啃咬着她白皙鲜嫩的皮肤,一路向下。
让他看到吧,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沈乔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不止,而手脚,早已经没有挣扎,整个人完全像是死去一般直直躺着。可是她的心,还是在他一寸一寸的攻城略地之下,缓缓陷落
杨乾忽然停了下来,整个身子僵硬,甚至连呼吸都要停止,死死盯着她的左肩。沈乔拼命咬着唇不出声,抑制着胸腔里那颗狂跳不止的心,闭着眼睛等着他离开。
良久,杨乾的手指颤抖着轻轻拂过那枚栩栩如生的小海豚,纹身下凸起的伤疤刺痛他的手指,也重重刺进他的胸膛,那一重又一重痛到窒息的感觉,让他记起了那段不愿再去触碰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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