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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棋这时伸手拍了拍肖安的肩膀,在身后对他说,差不多到点了,已经广播好几次了。
我知道了。肖安接过单景川在一边递来的行李,最后再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便头也不回地朝里面走去。
我本就是为了你回来,如今你既觉得还是与他在一起无论如何都是最好,我便还是退回到我当初的位置,只求你万事皆如所愿。
我庆幸的是,在你身边的每一分钟,都已被我妥帖收藏好,今后无论能否再见,那都终将是我今生百转千回都永难磨灭的印迹。
蓓蓓,我怎么会舍得qiáng求你接受我曾当作信仰的至死不渝。
肖安走后容羡陪着邵西蓓先一步走了,留下的言棋带着哭得断断续续的言馨上了单景川的车,驾驶座上的单景川从头到尾没开过口。
车里的气氛沉闷,言棋忍了忍还是开口道,锅子,都一个多月了,你不是真的和萝莉闹掰了吧?
单景川这一个月的所有行为光想想都能让人无端生寒,那几个犯罪团伙是他亲自审的,最后整得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看到他简直跟看到阎王爷差不多,吓得都尿了裤子,更别提平时生活中,他一天开的口绝不超过十次,整个警局总局都笼罩在可怖的气氛下,一gāngān部都叫苦不迭。
他还是不说话,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隐隐青筋叠起。
颜颜她前天去了东京。言馨这时拿纸巾擦了擦脸,面如死灰地道,她一个人走的,骗她妈妈说和我们出去的,一个小时前她还和我打电话说,她跟旅游团走散了。
黑色的吉普车这时一个猛地急刹车,言棋差点直接飞到车前的玻璃窗上去,转头死死地瞪言馨,言馨根本没心qíng搭理他,翻了个白眼继续黯然神伤。
单景川沉默良久才慢慢开口,你们在这里下车吧。
言棋巴不得他这么说,照他这幅样子这车再开下去,指不定就直接往桥下开了,言馨虽然心qíng极糟,但还是把顾翎颜在东京的下榻酒店和旅游团信息编了个短信发给他才下了车。
车窗外夜幕渐近,单景川不知不觉就把车开到了顾翎颜家楼前那条小道,上次小丫头在这激-qíng四she地和他玩车震,他回去好好自省了一遍自己的三观,却还是qíng不自禁地屡屡回忆起那次的qíng形。
他怎么可能会真的离开她呢?这一个多月的不闻不问,已经耗费了他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全部自制和耐心,他只要一静下来,脑里铺天盖地地就全是这让他牵肠挂肚抓心挠肺的难搞小姑娘。
嗯?那边的人终于接起了电话,单景川手指指腹在手机上摩了好一阵,才淡淡道,帮我个忙。
你也会开口要我帮忙?陈渊衫的声音依旧是不慌不忙,声音里却掩不住一丝笑意,什么事。
单景川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我老婆跑你地盘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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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羡开车一向有点野,刚刚买的一辆造型骚包的越野车更是被她cao控地有如无人之境,邵西蓓靠在副驾驶座上坐了一会,终于伸手把安全带紧紧扣了起来。
你和傅渣又吵了?容羡chuī了个口哨,瞥了她一眼,你别想瞒我,我还就是要说你,那么个国宝级好男人就这么被你慈善地捐到美国当熊猫玲玲了,我问你你现在后不后悔?
这女人最近和瞿简同志打得如火如荼,一夜七次郎,心qíng好得不得了,从前和邵西蓓开玩笑还能知道点分寸、总顾及着她的感受,现在估计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邵西蓓皱了皱眉继续沉默,容羡熟练地打了个大转弯,车速越来越快,她这时终于实在忍不住,拔高了声音让容羡把车停下来。
怎么了这是?容羡踩了刹车把车停在路边,邵西蓓捂着嘴碰地一声打开车门往下跳,弯腰就吐了出来。
☆、意料之中
邵西蓓弯着腰在路边吐了一阵,差点连胆汁也吐出来,容羡在一旁扶着她不住地顺她的背,看她惨白的脸色看得心惊ròu跳。
这要是和她七歪八扭的车技没关系的话,看这阵仗问题就有点大条了
邵西蓓缓了一会,微微直起腰,容羡连忙把刚从车上拿下来的水瓶打开递到她手上,她漱了漱口,勉qiáng地朝容羡翻了个白眼,你把车当飞机开啊?
容羡磕巴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道,蓓蓓你是不是?
她话一说完,邵西蓓好像也瞬间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了变,半响之后才目光闪烁地看着她。
走。容羡架不住了,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把她扶上车,不管是不是,先去一趟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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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手忙脚乱的绝对不只容羡一个。
顾翎颜小同学下午自由活动时不出所料地被一家资源丰富的动漫小商品店给吸引住了,直到离集合时间超过了两个小时,她还没醒悟过来。
导游在附近叫了很久都找不着人,其他旅客都等着,因为接下去还有行程,只好先上了车等晚点再折返回来找她,可怜顾炸毛在人生地不熟的日本就这样彻底地被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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