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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姐。邵西蓓眉眼冷了下来,从椅子上起身,看着她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qíng的,我也不知道你今天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不过你家里有没有教过你家教这两个字?我的妈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地点评。
家教?梁珂眉头一竖,声音拔高了一分,我是谁你知道么?你这种被逐出家里的人和我谈家教?
你不是已经说过你叫什么名字了么?不用再说一遍。邵西蓓看着她淡淡道,你大费周章了解到那么多事qíng,就是来和我做自我介绍的?
梁珂被她几句话气得脸色都有些泛白了,她从椅子上起身,手撑在桌子上,美眸一闪,邵西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他这么些年没有和你断了关系,你就以为他会把你娶进家门么?你想得美!
他这么多年不停地换女人,你能容忍得了、我也一样可以。可是和你不同的是,我姓梁、他是一定会娶我的,而我是绝对不可能在婚后容忍你的。
梁珂提起包,似乎是有些不耐烦地准备走了,我和傅政没过多久就是要结婚的,我奉劝你一句,你最好尽早离开他,如果你继续缠着他,做了小三,你等着看你和你妈的下场。
肖安和言棋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会议室里接待从首都那里派来视察的高层军官。
警员附在言棋耳边告诉他单景川受伤时,他差点把手边的一杯茶翻到对面坐着的军委身上,肖安坐在他边上,伸手稳了稳,沉声道,委员长,刚刚接到消息说单副局长在城郊的项目监工中受伤,我等会让人送你们先回酒店休息,等我们去看了qíng况,再向您请示下一次会议的日程。
走出警局的时候,言棋的脚步有点虚,肖安在一边皱着眉按了按他的肩膀,你这样让下面那帮小的看着像什么样子,以锅子的本事,你觉得那帮地痞讨得了多少便宜?
他从来没有受过伤。言棋扶着车门,摇了摇头,肖安,他在部队里,每次演练的时候,身上就算全是泥巴和彩弹痕、洗gān净了也是毫发无损。
肖安叹了口气,这个差事比想象中还要难做,当初应该我
谁去都一样。言棋难得肃了容,从牙fèng里挤出来几个字,要是真的把锅子伤严重了,傅政他就死定了。
车子里气氛不怎么好,肖安拿着手机按了几下,脸色忽然一变,想了几秒、侧头跟言棋说了几句,立刻就让警员在路口把车停下,自己开了车门冲出去拦车。
***
顾翎颜扯着言馨像脚踩风火轮一样杀到了城郊。
本来A大就在城郊附近没多远,言棋那边一给言馨消息,正在电脑前边看视频边敷面膜的顾翎颜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最后出门的时候还是大艾眼疾手快把她脸上的面膜给撕下来的。
他人呢?顾翎颜小小一个人转得跟个无头苍蝇,抓起调控中心前一个警卫就指着人家鼻子厉声道,单景川人呢?
周围一圈严阵以待的警员都被这小姑娘给整傻了,旁边一个警员认识言馨,轻轻推推她、颤颤巍巍地问,这小姑娘是谁啊?
言馨上前把那炸毛的人给扯下来,摇了摇头对他说,说不定是你们未来的局长夫人
那警员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闹闹轰轰总算进了调控中心的医务室,单景川靠在枕上正在看送过来的搬迁记录,顾翎颜冲进来看到他,愣了两秒,扑哧笑了出来。
单景川转头看到是她,眼神稍稍变了变,沉了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唔顾翎颜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看着他撇了撇嘴,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话音未落,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我觉得你像植物大战僵尸里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他的左耳连同下巴这里整个缠了好几圈绷带,连同他整个头部都缠得紧紧的,有点像木乃伊。
笑了一会她在他chuáng边的椅子上坐下,打量了一下他,难得歪头心平气和地问道,单景川,平时看你挺牛叉的,怎么监个工都能把自己给监成这样啊,又不是□,怎么弄的啊?。
言馨对顾大奶奶的言语能力从来就没有质疑过,可几个守在一边的警员听她说话听得快给休克过去了,单景川脸上表qíng未变,只淡淡回她,鞭pào炸在耳朵边上,来不及躲开。
整个病房安静了两秒,顾翎颜点了点头,哦,那你耳朵被□得慡么?
所以言棋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妹妹扯着几个在翻白眼的警员从病房里出来的场景,言馨一看到他来了,眼睛亮了亮,急急问,肖安呢?
快把哈喇子流回去。言棋拍了拍她的下巴,有事qíng来不了了,锅子怎么样?
言馨听了这话脸上的表qíng一下子就黯了下去,没jīng打采地说,颜颜在里面,你别进去了,没什么事,单哥就是耳朵和下巴这里伤到了点。
言棋贼兮兮地看了眼紧闭的病房,扯过几个警员笑眯眯地道,怎么样?你们副局未来的老婆是不是特别像女超人?
几个警员两眼一黑,口吐白沫。
顾翎颜本来平时学校的课就是给翘了一半的、也无所谓明早的课,调控中心正好空了房间,她和言馨当晚就准备住这。
晚饭后言馨跟着言棋去拘留室审那几个肇事的小流氓,顾翎颜留在病房里,除了上厕所,能帮单景川的地方也算帮了一点。
她蹲在一边认真地削苹果,他靠在枕边看她小小的一团缩在那里,乌黑的短发团在耳边,心中突然没由来地一阵柔软。
诺。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你手应该没坏的,拿着。
他倒也没说什么,接过她削好的苹果,刚想往嘴边送,门口忽然有医生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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