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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孝勤看着,不由又记起自己被他按在地板上那耻rǔ一幕,白忱似乎并没有多少变化,或者说他的背景,依旧是离他们的生活遥不可及的。
白忱没再有多余的举动,只是被压制的男人似乎被他的枪砸到太阳xué,赤红的液体顺着乌黑的发丝落在了车前盖上。
钟孝勤看得有些心惊,白忱在对方耳边警告几句,对方神色巨变,钟孝勤猜想白忱一定又是用什么伎俩让对方折服,他的手段向来极多。
局面反转之后,那一行人láng狈的离开,白忱和姜成山又低声耳语几句,大概在jiāo代后续的事qíng该如何处理,钟孝勤还看着姜成山拿出一块白色手帕,面无表qíng的将车身上的血迹擦gān,那方白色手帕如纸巾一般被他复又塞回了口袋里。
而白忱手里的枪,轻飘飘的扔进了姜成山手里。
这一切白忱做的极其顺手,好像cao纵过无数遍,上车时表qíng都没有任何异常,似乎只是下车查看了一下车子的异状而已。
钟孝勤感觉到怀里的孩子似乎有些瑟瑟发着抖,他低头一看,安安居然睁着惊恐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目视前方。
钟孝勤不知道安安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但是他这副样子显然是被吓坏了。
白忱也很快发现了孩子的异状,安安从他上车开始就不愿看他一眼,还刻意把脊背转过去,孩子的脑袋一直低垂着,视线不知落往何处,而小手则仅仅攥着钟孝勤的衣角,力道极大。
***
肖禾刚从江市处理完事qíng回来,路上就接到了肖母的电话,这个电话来得太及时,他几乎不用接就猜到了对方的意图。所以肖禾只看了一眼,直接将手机关机。
在医院楼下却碰到了姚尧,肖禾并不意外,面无表qíng的锁了车直接越过她准备上楼。
姚尧紧随其后,表qíng变得格外紧张焦躁,再也不似从前那般骄傲理智:肖队,我有话跟你说!
肖禾头也不回,嘴角却拂过一抹冷笑:我之前警告过你,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姚尧几步冲到他前面,伸手拦住他,眼里几yù喷出怒火:你怎么可以我明年就有机会调去重案五组,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因为你一句话就全毁了!四年,我努力了四年的成果!
当听到被调去J县的命令,她只觉得天都塌了下来,她辛苦得来的一切就这么被毁了,去到那种地方,她还有什么出头之日可言。
而且这很明显是肖禾在打压她,她去找了肖母求助,肖母居然也冷冰冰的不愿见她。
仿佛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以前她仗着肖母的溺爱,没有一次把肖禾的话当真过,不管肖禾怎么警告她都不当一回事。
可是此刻她才发现,原来肖禾并不是没有底线的,他以前不动或许是忌惮肖母,肖禾是出了名的孝子,现在似乎是为了林良欢要和母亲对立了。
肖禾脸上没有一丝波动,眼神冰冷的注视着她:我说过,良欢是我的底线。可惜你不自量力,偏要碰。
姚尧面色苍白,唇角紧抿,很久才憋出一句:是阿姨她,她不愿意你和林良欢在一起,这才找我出主意的。
肖禾讽刺的笑了笑:是吗?
他说完要走,姚尧又匆忙拦住他,几乎快语无伦次了:肖队我错了,你可不可以别让局里调走我,就是做文职也可以。或者,或者把我留在水城就行。
肖禾沉郁的看她一眼,并不说话。
姚尧急的眼泪扑簌着掉了下来,无措的哽咽道:那我爸呢,他有什么错,你连他都要调走!
肖禾眼底有彻骨的寒意,一字字无qíng道:因为我不允许你再出现在良欢周围,连她生活的城市也不可以。
姚尧呆滞住,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
她错了,当真错得离谱,以前以为肖禾会因为肖母的关系一直沉默,虽然中间肖禾不只一次明令拒绝过她,但是她总觉得肖禾是孝子,总会依照母亲的意思放弃林良欢。
林良欢到底有什么好,还不是处心积虑的嫁给你,她又比我qiáng多少!姚尧歇斯底里的吼,我有什么错,不是和她一样用手段接近你!为了爱qíng耍点手段有什么不可以!
肖禾眸色更冷,伸手扣住她的脖颈,姚尧被他抵在墙根,几乎提不上气。
肖禾脸上的表qíng狰狞可怖,比任何时候都要吓人:你凭什么和她比,她就是再不好,我也爱她。你懂爱qíng吗?世界上完美的人那么多,可惜都不叫林良欢,我要的只是林良欢。
林良欢或许有千万种不好,世界上有千千万万完美的人,可是能让他难过心疼的也只有这一个人。
谁说不完美的人就不配拥有爱qíng,他和林良欢过去都有无数的缺点,不懂爱、任xing、骄傲自大,可是他们在彼此伤害中成长了,反而在这个时候,相爱变得异常艰难。
难道犯过一次错,真的就不配再爱了吗?
姚尧连唇色都几乎褪却gān净,肖禾猛力甩开手,只淡淡吐出一句:别再来找我,再出现一次,恐怕你连J县都呆不久。
姚尧疲软的沿着墙根滑落,显然是被肖禾吓到了,她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可见肖禾是真的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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