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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之前职业的关系,他体力格外的好,即使现在受伤了也异于常人,钟礼清没过多久就小声嗫嚅:你还要多久,腿好酸。
白忱笑着吻了吻她濡湿的额发,把她轻轻放倒在chuáng上,高大的身形覆了上去,将她瘦小的身躯笼罩住:剩下的jiāo给我,我尽快。
他的尽快还是持续了很久,钟礼清后来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好几次又被他激烈的动作颠簸醒。
双腿软的不住往下滑,借着他的力道才堪堪稳住,还是虚软的挂在他臂弯里。
她忍不住瓮声骂道:混蛋,我明早还有课!
白忱安抚的按住她,细细密密的吮着她白嫩的颈项:马上好。
***
第二天一早,钟礼清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都快要散架一样,最后果然没能去上班。白忱又在她身边狎昵很久,捞起她的长腿就还想再来一次。
钟礼清张嘴就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委屈骂道:禽shòu,我累死了!
白忱无奈妥协,qiáng按着她的双手替自己解决,钟礼清最后不仅全身jīng疲力竭,连手指都抖得厉害。
白忱倒是jīng神格外的好,一脸殄足,很早就起chuáng跑步去了。
他的作息其实很健康,早上一般都会晨起运动,钟礼清窝在被子里睡回笼觉,等他回来才被叫醒。
经过昨晚,似乎是有些不一样了,可是哪里不一样钟礼清也说不上来。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比这过分的也被他bī着做过了。可是昨晚,却好像悄悄改变了什么,以至于两人独处时比之前还要尴尬,似乎还有些莫名的紧张?
白忱白天没去公司,钟礼清因为请假也呆在家里无所事事。
他一直呆在书房,钟礼清也不去打扰,窝在沙发里看之前没看完的小说。可是看着看着,总是不自觉走神,脑海中不时回dàng着他之前的话语。
想要她的心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为什么之前还会做那么多伤她的事儿,还有父亲那里,又该怎么解释?
钟礼清觉得脑子有点乱,原本和白忱很简单的憎恶关系变得复杂了。
房门被敲响,他穿着整洁的白色衬衫静静矗立在门口,深邃的五官好像一幅静谧的山水墨画,连他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不同寻常。
他双手cha兜,黑沉的眉眼沉静内敛:如果无聊,我们去看电影。
钟礼清愣了愣,看到他不由又想起昨夜的疯狂,红着脸急忙垂下头:不想去。
白忱静了几秒,抬脚走过来。逞亮的皮鞋踩在厚重地毯上明明没有一点儿声响,可是钟礼清总感觉能听到他一步步沉稳向自己走来。
他在身旁坐下,手臂自然的搭在她腰后,清慡的气息慢慢在鼻尖浮动:我们还没约会过。
钟礼清抬头看他,抿了抿嘴唇,无奈叹气:白忱
他安静的端详着她的变化,清楚知道她依旧心存芥蒂,爱qíng不是同qíng和怜悯,即使昨晚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博取她的同qíng心,可是不爱的,始终无法轻易更改。
更何况他要的,也不仅仅是她委屈妥协的qíng感。
他伸手覆在她脸畔轻轻捏了捏:我昨晚说过,我们已经是夫妻,与其针锋相对,不如试着培养感qíng。
培养感qíng?
钟礼清愕然的瞪着他,换做以前她的确是不敢想。
可是昨晚之后,对这个男人的内心世界似乎又有了小小的了解,或许他真的是笨拙不善表达而已。
你也不想爸担心。白忱总是很擅长抓住她的弱点,一句话就让她开始摇摆不定。
想到父亲现在的qíng况,钟礼清紧了紧手指,缓缓抬起眼看他:好。
***
他们的确从没约会过,白忱以前也带她看过电影和话剧,可是每次她都是被qiáng迫的,不qíng不愿的跟着,最后连看的什么都记不住。
这次说了是约会,两人好像都有些不自在,白忱起身回他房间换衣服,钟礼清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休闲装,犹豫着也回房打扮了一下。
白忱这次没带喆叔和姜成山,连买票都是自己亲力亲为,看着他挺拔的身影站在队伍里,和身边的年轻qíng侣们格格不入,钟礼清忍不住微微扬起唇角。
白忱这时候才像个普通男人,和她梦想的另一半,似乎有些贴近。
白忱好像心灵感应一样,忽然回头看她,钟礼清和他隔着人群张望,敛了敛嘴角的弧度。白忱忽然拿出手机低头摆弄起来,钟礼清愣了愣,转头看向一旁的电影海报,手里的手机却轻轻震了一下。
她狐疑的蹙了蹙眉心,余光瞥向白忱,果然他正在紧张的看向这边,那样子好像考完试紧张等到成绩的中学生。
钟礼清打开短信一看,不由失笑,白忱傻乎乎的发来一条:一直看我做什么?
钟礼清想了想,低头回了一句:看你前面。
她回复完就抬头好整以暇的看他反应,白忱很快就低头看手机,英气的眉峰深深拧在一起。
钟礼清有点恶作剧得逞的惬意,她伸了伸懒腰想把手机放回包里,忽然手机又震了一下。
男人?你刚才看了三次,今晚回家做三次。
钟礼清还来不及愤怒,紧接着又传来一条:以后只许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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