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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良欢笑而不语,心底却好像被针扎一样,绵绵密密的痛意袭遍全身。
肖禾深深看着她素白的小脸,忽然倾身压住她,清慡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痒痒麻麻又亦幻亦真。
作为耍赖的补偿。
他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手心慢慢沿着她大腿往上,轻易的挑起她的睡裙。
芳糙幽泽,他指腹轻轻摩挲着逗-弄,她感觉到自己真实的回应从身体深处溢出来,慢慢浸润了他的指尖。
肖禾俯身舔着她柔软的唇,还能尝到她唇间残留的糙莓清香。
他吻得动-qíng,将她那馨甜滋味一点点汲取gān净,再慢慢往下,将她的动qíng莹润也一点点舔-舐涂抹开。
她颤抖着,欢昏昏沉沉的配合着,容纳他、吸附他,将他的坚硬滚烫牢牢锁住。
这男人俯视她的眼底充满迷恋和宠溺,不管他的力量多么钝重剧烈,但是亲吻总是温柔多qíng的。
在这一刻总是让她错觉他眼里也是有自己的,可是事实一次次只能证明她在自欺欺人。
她差一点就放手一搏,告诉他自己最大的秘密她爱一个男人爱了许多年,从十五岁开始就念念不忘。
她该庆幸的,如果她说出了心底的秘密,不过也是自取其rǔ不是吗?而且,如果他知道她还做了更不可饶茹的事qíng,会如何对她?
她好像也渐渐看到了,他们没有一丝曙光的未来。
***
夜晚的气息太过蛊惑撩人,钟礼清陷进余温尚存的chuáng被间,耳边是他清浅温热的呼吸。他有力的手臂搭在她小腹上,她看不到他的表qíng,却直觉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她看了许久屋顶落下的那层浅huáng光晕,声音带着夜里初醒的浓重鼻音:白忱,你在想什么?
白忱安静的睨着她素净光洁的侧脸,薄唇微微一动:想你。
钟礼清眉心一蹙,语气倒是安静平和地: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你想要的都得到了。
所以,不需要再对她耍这些手段,她不是个qíng场经验老道的女人,无论怎么提防都会有濒临沦陷的时候。
她要防患于未然,白忱的爱,她不敢信。
白忱忽然环住她柔软的腰身,将人轻轻松松的抱起放在身上,钟礼清僵硬的趴在他胸口,双腿叠加在他修长的腿上。
她惊慌之下伸手错按了他的心口部位,似乎压到了伤口,他眉心深深拧了起来。
钟礼清觉察到他的反应,低低喊了一声:会压到你!
白忱却固执的要她覆在自己身上,好像在找寻一种安全感,双眼沉沉睨着她白净的小脸:喜欢你压着我。
钟礼清能够轻易对无耻蛮横冷血的那个白忱发火发难,但是独独这个貌似qíng深又有些琢磨不定的男人无从下手。
白忱抚着她的脸颊,唇瓣轻轻麻麻的在上面亲吻,她闭眼承受着,忽然听他在耳边说:我想要的,一直都是你的心。
钟礼清倏地睁开眼,在他湛黑的眸子里却看到了认真的神色。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无言的望着他。
白忱似是有微微的失望,眸光里有几分黯然,他早就知道这女人不爱自己,他不懂爱不会表达,更因为当初的一些无奈举动将她推得太远。
白忱捏了捏她的下颚,一字字说道:我表现不好,不会追女孩子,但我是认真的。
钟礼清白净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里染了几分浅浅的红晕,她不自在的垂下眼,踟蹰着委婉说道:白忱,我们现在这样很好。
白忱脸上毫不遮掩的失望,这是钟礼清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么直接的qíng绪反应,一时有些怔忪,这晚的白忱实在太奇怪了。
她忍不住问:你今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白忱隐忍的看了她几眼,缓缓阖住眼,铁实的双臂紧紧箍住她:没事,睡吧。
钟礼清看着他硬挺的眉眼莫名的难受。
他以前很少会把自己的真实qíng绪写在脸上,总是淡淡的带着冷漠疏离的意味,现在看着他低落压抑,居然感触会这么明显。
可是不管白忱的爱是真是假,她都接受不起,愿意承受这份婚姻,可是没有人规定她必须连自己的感qíng都要捆绑。
钟礼清被他箍在怀里,他的骨架高大壮实,身体也硬梆梆的到处都是肌ròu,这么压着他睡实在不舒服,可是他一直闭目不语,似乎铁了心不容她拒绝。
钟礼清只好闭上眼试着入睡,脑袋贴在他胸口,听着他一下下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模模糊糊又传来他低沉好听的男音:你想要份安定的感qíng,想要个平淡老实的男人,可惜我不是。明知道你需要的不是我,还是舍不得放手。
钟礼清闭着眼装睡,他好似自言自语的说着:如果可以,谁会选择这样的人生。
钟礼清睁开眼,入目的就是他gān净xing感的下巴线条。
他徐徐垂下眼,和她四目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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