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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礼清转头看着窗外不吭声,白忱最擅长的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虽然她平时很少看娱乐杂志,但是也在办公室看到过其他女老师的。有时候封面那么大的画面和字体,她想忽略都难。
钟礼清反而一点也不在意白忱有没有别的女人,她只希望白忱快点对她腻烦了,到时她就真的轻松了。
先生真是可怜。
喆叔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钟礼清平静的看着他,最后依然保持缄默。
***
喆叔送钟礼清去的是白忱的另一处房产,位于海边的海景别墅,钟礼清看着这个自己从未来过的地方,没有半点感qíng:走吧。
喆叔带她进屋,屋子里还是保持白忱一贯的风格,里面清清冷冷的没有半点人气。钟礼清有时也好奇,白忱家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竟然教育出这样一个怪胎。
白忱不仅不喜欢屋子里东西太多,还不喜欢复式的楼层太高,他这样背景的男人竟然恐高,而且睡觉常常最噩梦。
虽然他们这两年都不睡在一起,可是钟礼清半夜总会听到他起chuáng走动的声音,有时还会到楼下酒吧喝杯红酒才能入睡。
也难怪,亏心事做多了总是会害怕的。
先生在里面。喆叔的话打断了钟礼清的神游,他说完就离开了。钟礼清推开实木门板,白忱果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进来也没半点反应。
钟礼清走过去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白忱单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一直沉默的盯着电视里的新闻没有一点儿动静。
钟礼清想这男人到底什么毛病,把她找来自己又不说话。
钟礼清gān脆起身准备上楼:我睡哪个屋。
白忱沉静的目光缓缓落在她脸上,薄唇轻轻一动:这里只有一张chuáng。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补齐了,╭(╯3╰)╮其实这文吧,纯言qíng没有悬疑,并且乃们以为渣的男银不一定渣,乃们以为不渣的说不定渣,但是要相信我是亲妈
☆、第十章
一张chuáng?这个回答也着实让她措手不及。
钟礼清和白忱几乎没有同chuáng共枕过,这对于刚刚结婚两年的年轻夫妻而言实在是件匪夷所思的事qíng。刚结婚的时候白忱就从来不会留下过夜,做完他想做的事,他就会带上房门离开。而且整个过程和她几乎没有任何jiāo流,除了最原始的发泄,两人甚至看不到彼此的表qíng。
白忱不和她睡在一起,连一起生活都做不到,他常常无故失踪或者突然出现。时间毫无规律可循,有时候钟礼清都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丈夫。
是近半年他才有所改变,在她身边的时间开始慢慢长了起来。
在钟礼清心目中白忱对她或许除了xing再无其他,她虽然没谈过恋爱不懂爱qíng,但也知道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应有的表现。
不是白忱对她这样的。
白忱不说话,静静看着她的反应。
钟礼清尴尬的移开视线,又坐回原位道:再看会电视好了。
白忱眼底带了些许笑意,看着她无措的样子只觉有趣,忽然起身朝她走过去。
钟礼清紧贴着扶手,因为他的靠近本能的僵硬起来。白忱却好像没发现她的排斥,将她圈进怀里,贴着她的耳垂低声哄道:帮我洗澡。
钟礼清瞪着他:你自己
想到他伤的是肩膀的确不方便,钟礼清抿住嘴唇算是默认,继而又想起喆叔说他伤口感染,忍不住提醒:你伤口感染,擦一下就好了。
白忱离得她太近,她忽然有些不敢注视他的眼睛,说完就飞快的扭过头。
白忱却因为她的话脸上的愉悦变得更加明显,牵起她的手就往浴室走:怎样都好,你陪我。
钟礼清有时候觉得白忱总是有好几副模样,时而让她觉得像个孩子,时而又霸道冷血得她害怕。不知道他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
***
钟礼清蹲在浴缸旁用盆子接水,盯着水流哗哗溅起的细小水花走神,等一切都准备好就回头喊他:好了,脱
她的话音未落就无语到有些汗颜,这男人未着寸-缕的在她面前站定,清秀的五官沉静深邃,一双黑眸沉沉睨着她。
那姿势仿若一个专心听讲的好学生。
钟礼清心脏狠狠一跳,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的身体,这么突兀的视觉冲击还是有些震撼。她红着脸转过头,把袖子一道道卷了起来,低声嘀咕几句:只是擦一下而已,你脱这么gān净gān嘛?
怕你不方便。白忱微微扬起唇角,回答的坦然又直接。
钟礼清眉头皱了皱,却难得没有再出言反驳,只让他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白忱身形高大,坐在一旁的矮凳上显得有几分滑稽。钟礼清目不斜视的帮他擦着胸口,洁白的毛巾在他结实壮硕的躯体上留下一串细密的水珠,慢慢又一粒粒下滑。
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静谧的空间只剩彼此故作镇定的呼吸声。钟礼清知道白忱一直在盯着自己,这么危险的空间和距离都让她莫名紧张。
白忱忽然抬手伸向她,钟礼清吓得退后一步:你做什么
白忱眉心微蹙:你流了很多汗,热?
钟礼清垂下眼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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