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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不知道他是不是心qíng不好,他平时不说话的时候也看起来异常冷淡严肃的。
夏眠便伸手环住他的腰,换了温柔的语气:心qíng不好?
男人果然都是喜欢女人示软的,薄槿晏低头看着她,脸色好转了许多,他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俯身亲吻她的唇角:你哄哄我,我就不生气。
夏眠被他这副样子逗得发笑,食指戳了戳他硬梆梆的胸膛:幼稚。
薄槿晏温暖的大手探进她上衣里,在她光滑凸起的小腹上一寸寸抚摸着,他脸上带着温柔专注的神qíng,黑密的睫毛垂下挡住了沉静的眸光。
宝宝乖吗?
嗯。夏眠握住他的手,顺势偎进他怀里。
那你乖吗?
夏眠一愣,倏地抬头看他的表qíng。
他却没再看她,而是目光平淡的看着她的小腹,夏眠都几乎以为这一声是自己的幻听。
之后薄槿晏没再追问她白天做了什么,和平时一样体贴的去厨房为她准备晚餐,他现在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从最开始的炒菜到现在学会煲汤,俨然一个合格细心的丈夫。
夏眠在客厅看书,偶尔听着他在厨房制造出的清脆声响,竟然迷迷糊糊陷入沉睡。
再次醒来是被他吻醒的,他温暖宽阔的手臂和胸膛将她禁锢得严实,湿热的舌尖在口中轻轻搅动。
夏眠睁着黝黑的眼沉沉看着他,探出舌尖和他缠吻,本来温qíng的亲密举动却渐渐变了味儿,他越来越qiáng势,一点停下的意思也没有,双臂也越箍越紧,恨不能将她整个镶进自己身体里去。
夏眠都有些喘不过气了,舌头被他含住吮得发麻,距离太近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qíng,但他黑沉的眸子里隐约有些晦暗不清的东西缓缓流动。
夏眠担心孩子,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些许。可是他力道太大,夏眠完全没法将他推攮开,最后qíng急之下只好牙关有力,狠心咬了他一口。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夏眠咬了之后马上就后悔了,她清晰的感觉到薄槿晏浑身一震,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沉默的退了出来。
夏眠咬了咬下唇,小声说:我喘不过气
她双颊泛着两抹嫣红,眼里甚至有几分惶惑无措,薄槿晏静静看着她,垂眸抚了抚唇角,哪里都不痛,可是好像又浑身都很痛。
他只知道他在某一刻捕捉到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恐惧。
我去接亦楠。他低沉的声音带着黯哑,微微抬眼看她,湛黑的眸子里有几分受伤。
那样子莫名让夏眠心脏收紧,夏眠伸手想要触碰他,他却走得极快,很快就带上房门离开了。
夏眠呆呆看着紧闭的门板,心里闷得难受,她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悬浮在两人平静的表象下蠢蠢yù动,可是却找不到出口。
当初决定和他结婚,她不够坦诚,明明也是因为爱着他放不下他,却还固执的缄口不言。
而他,明明这人就在身边,可有时候又觉得异常陌生。
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经历了那些悲惨和不公,为什么反而离得更远了呢?
***
晚饭的时候有亦楠调节气氛就轻松多了,薄槿晏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还是和往常一样把夏眠照顾的很好。
夏眠几次想和他说话,都被他巧妙的回避了。
直到晚上睡觉,薄槿晏也是故意避开她的:我还有事没忙完,你先睡。
他说话时还是轻柔的语气,甚至不忘在她额上落下晚安吻,夏眠无从挑剔,可是心里还是压得难受,好像有块巨石堵得她喘不过气一样。
等了很久他都没回房,孕妇总是嗜睡的,夏眠最后都不知道薄槿晏是几点回来的。
这样的日子竟然持续了好几天,夏眠发现薄槿晏的状态好像陷入一个死循环,刚刚好转一点又开始变得糟糕,反复无常。
他好像把她照顾得很好,可是又隐隐在疏远两人间的距离,夏眠总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和他近距离接触过似得,她睡着的时候他还在书房,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
如果不是夜里恍惚间感受到那腰间的力量,她都怀疑他是否还和自己同chuáng。
夏眠想找个机会和他好好沟通一下,可是还没等她开口,意外就发生了。
夏眠一辈子也想不到,她和薄槿晏的婚姻会发生这么严重的意外,或者说,她没想到时时刻刻在自己面前保持着温润模样的男人,会突然变了模样。
夜里的风很凉,夏眠自怀孕后很少会在半夜苏醒,她睡得也很沉,连梦都极少做的。所以夜里再次感觉到那似曾相识的压迫感时,夏眠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开始只当是他手臂太沉压到了自己,可是后来发现这力道太大,已经让她无法呼吸了。夏眠睁眼的瞬间,脑子就陡然清醒了,那一刻她害怕极了,第一次感觉到死亡原来离自己那么近。
房间里只有簌簌的窗纱拂动声,夏眠刚刚接触到黑暗的时候,耳边净是自己的剧烈心跳。
等目光适应了黑夜,借着清冷的月光,她的视线对上了身上的男人,那一双熟悉的黑眸同样震惊充满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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