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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其实没死,只是回到了七零年代,那肯定就不会伤心了吧?
就像以前她在京城,父母在连城市,一年也就回一两次家,见面的次数非常有限。偶尔打电话、微信联系,只要知道对方安好就安心了。
现在是七零年六月初,爸爸应该是一岁多刚刚会走路吧,就跟周思文差不多大。而七一年出生的妈妈,此刻还没有动静。
有个棘手的问题在于,她不知道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家住哪儿呢。
她隐约记得爷爷奶奶家有个老房子在解放路,具体还得找找去。
如果能找到……真想看看他们年轻时的样子,一定是年富力强、意气风发。
不过……如果看见爸爸穿开裆裤的话,就尴尬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不自觉的像过电影似的,想着她和程山从见面到结婚到现在,这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
她在思考,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之前相处的一些细节,开始被无限放大、过度解读……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好像有点太无聊了。
啧。恋爱之后,果然神经都变得这么敏感吗?简直不像自己。
她故意转移注意力,和孩子们一起玩沙包。
“我教你们踢沙包吧?看看谁踢得最好。。”
她先示范了一下,踢到第十个就踢飞了。这还是小时候踢毽子练出来的基本功,不然连十个都踢不到。
程白杨争着先来:“我看会了。”结果踢了一个就没接住,显摆未遂。
接着轮到程白鹭,小短腿踢踢踏踏挪动着,结果连沙包都没踢起来。她觉得受到了打击和不公对待:“你们腿长,不公平。”
舒月看她的样子,确实人有点太小了,又转向舒兰:“该你了。”
舒兰慢慢拿稳沙包抛了起来,一个两个三个……踢了八下。
舒月夸她:“不错不错,有点天赋。”
程白杨不服输,又拿过去踢,结果抛的太高,一下子砸到了程白鹭身上。
舒月以为迎接他们的又是一场大哭,没想到小姑娘摆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把沙包砸到了程白杨头上:“讨厌。你给我道歉。”
程白杨被砸的“嗷”了一声,瞪了她几秒钟:“我又不是故意的。”
程白鹭很生气:“以后我不叫你哥哥了”。
舒月想了想,到底是谁的错呢?该批评谁呢?好像一个是不小心,一个是不吃亏……应该互相道歉。
等等,这孩子能哪儿学的“道歉”之词?之前从没听过他们说过这个词。
不过还没等她开口,俩人就离得远远的,各自玩各自的,都拒绝和对方玩。
程白鹭拉着舒兰去看小鸡:“我的鸡不想叫老五,我还是想叫它小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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