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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笠抬起手一手指头逗她唇,你想听,点什么都能。
一曲唱罢,程少抓起一大把铜钱向台上撒去,
却不想,与此同时,呼啦啦另一大把铜钱也从另一个包间撒了出来,均是这样阔绰!
两大把铜钱像雨纷纷撒了下来,女子也只是向后退了几小步,既不像其余角儿微倾身表达谢意,也没像某些角儿傲气非常,铜钱要是要,面子却也要,转身就下了台,等着服务生跑上台去为他捡完再上台来。女子却依旧站在台上,看着两个服务生上来忙捡,许是她还有一曲吧,倒不是贵妇醉酒,依旧木鱼记中一折。
台上才捡gān净,满满两钵。
这时候,程笠又捞起一把,像掂量着玩儿的手腕上下晃了晃,撒了下去,唱贵妃醉酒。
过不了一会儿,另一把铜钱也再次撒了下来,唱石头吟。
程笠挑眉,哟,这是谁跟咱过不去呀,
又要捞起一把,得得捂住他的手,算了。小怕事儿的模样。
程笠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小枚怎么没把你惯成个霸道主儿呢,她说算了就算了,程笠松了手。
可,那边那位没消停,又一把撒了下去,唱石头吟。
程笠这不得不撑头看一下是哪位爷这不罢休了,稍一倾身一望过去眼神明显一蹙紧,渐渐又放松,
原来是何晏啊,
这位爷喜好个qíng趣能一掷千金无人不知,着实耳闻不如一见。
见他闲适地站在栏杆旁,一脚立地,一脚脚尖点地立在另一脚旁,双手张开撑在栏杆上,
程笠倾身看过来那一眼,他也看过去,两人一个对视,
程笠靠回椅背,翘着腿,望着台上那个女人一会儿,抓了把铜钱还是撒了下去,唱贵妃醉酒。
这是摆明杠上了!
得得一时着急,也挺不耐,这到底谁呀,好容易程笠克制下来,他怎么还得得有些小生气地也探出头去,一看!好嘛,你看她跟何晏眼神那一对上吓得迅速缩回身子的模样!程笠都眯起了眼!
何晏看见她着实也稍顿了下,不过,这位爷本来玩乐场上就是个霸意痴迷主儿,在意过谁?转头看着舞台上那女子,笑意轻,玩意足。
好吧,这时候楼下楼上,左邻右舍,跟着看戏的都看清楚是哪两位较上劲儿了,得得只露了一瞬间脸,人都还没看清楚是谁呢,却也是心中有数,这场景真真儿跟两位爷的xing子符合:程笠为了女人能一掷千金;何晏为了他自己的兴致能一掷千金。
两个都是得罪不起的,看客们倒不敢有意见,最最为难上经理了,赶紧上台拱手作揖样儿,这样好吧,叫青鹤两段儿都唱,大家这样捧青鹤的场
却话儿还没说完,这位名唤青鹤的女子清冷开口,凭什么两段儿都唱,折子上没写,合同上也没说想点什么就唱什么啊,
经理赶紧又去安抚她,小声在她耳旁解释着什么,
却见,女子浓妆艳抹戏装勾魂的眼眸向楼上两间儿各看一眼,
四公子怎么了,我是小枚的人。
☆、48
莫说她是个不争qiáng好胜的,就算是个不争馒头争口气的主儿,此时一听小枚也早吓得胆虚,你看她喏,站起来,头都不回地就往外冲!一个字,躲。好像楼下那小娘子说是小枚的人,一吐艳气就能把小枚立马吐出来一样。
程笠当然不得放她走,这事儿进展到这个地步,叫他好笑又像隐隐带上点怒气,真还不知道为啥了。
一把捉住小得娘娘的胳膊,哟,哪有正宫碰上偏房这窝囊的?把吓坏了的小娘们儿捞进怀里紧抱着,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抚着她的背,抵着她的额头轻喃,她不小枚的人么,咱就打电话叫小枚来让她唱!给咱得得正名。低笑。女人在他怀里明显一抖,进而大力挣扎,不不!你要敢打电话,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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