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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的身高差不多,但一个像落萚新生的修竹,一个像精钢铸成的短刀。
“海帮主教训人自然轮不到我来管,”红衣少年客客气气的说:“但他是我的长辈,总不能见死不救。”
“从我手下要人是有规矩的,”海清秋道:“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红衣少年点头道:“三招胜过您就能把人带走。”
“说好了不比文只比武,”海清秋说道:“你划道吧!”
此时玉桂缓过一口气来,把嘴上塞着的东西拿掉,对红衣少年哀嚎道:“好侄儿快救救二叔!”
红衣少年将他扶起来坐好,又转过身来和海清秋交涉。
“海帮主,不如我们比力气大吧。一个人躲到桌子下面,另一个人在上面用手敲击桌子,每人只准敲三下。谁能把下面那个人震出来,谁就算赢,否则就算输。”红衣少年说:“若都没出来或是都出来了就算平手。”
海清秋听了他的法子,想了想觉得可行。
说道:“你先钻还是我先钻?”
“都使得,”红衣少年无可无不可:“您说了算,不过最好把无关的人都请出去。”
“那就你先钻桌子吧。”海清秋说道:“待老子三掌把你震出来。”
然后又挥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下去了。
“那小的就得罪了,海帮主当心手疼。”红衣少年说着笑眯眯的钻到了桌子底下。
贯天楼的桌子都是巴掌厚的铁力木做的,很结实。
海清秋凝神运气,他是练家子,一掌下去就是上百斤的力量。
“砰!”桌子被拍的直晃,附近的门窗都跟着颤了颤。
红衣少年在桌子底下,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耳朵。
紧接着海清秋又拍了第二下,桌子发出一阵咯咯吱吱令人牙酸的声音,几乎就要碎了,但红衣少年在下面依旧一动不动。
“嘿!”海清秋闷喝一声击出了第三掌。
“咔嚓!”桌面裂出了一道大缝,一条桌腿也应声断了。
红衣少年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但并没有从桌子下出来。
“抬张新桌子来,这次换你。”海清秋脸不红气不喘,可见刚才并没有用十分的力气。
因为他有个规矩,既然说好了比试就要点到为止,绝不伤人。
“多谢海爷手下留情。”红衣少年从桌子下爬了出来,稍微有些狼狈。但说话依旧恭敬客气,让人听了舒服。哪怕是海清秋这样听惯了奉承的人,也觉得颇受用。
很快,一张新的桌子被抬了上来,和之前那个几乎一模一样。
“八郎你成吗?”玉桂扶着墙站了起来,有些担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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