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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王季伦跟他翻了脸,将他扔到个闲职上。
贾立知道这事是没法解释的。
他是拿贾贵成一点办法都没有,贾贵成那人心思yīn险,要是想弄死他怎么都会有办法。比如这件事吧,如果他不把人赶跑,后面贾贵成就能动用更多的手段来针对他!
可就算把人赶跑了,他还是着了贾贵成的道。
偏偏这些事又不能跟别人说,简直是哑巴吃huáng连有苦说不出!
贾立意识到这一点后就变得很消沉,两年以来没再管过任何事。
那天看到郑驰乐报道,贾立不知怎地就对郑驰乐关注上了。
等发现郑驰乐没跟自己一样急着往县城发展,而是踏踏实实地留在原处做事时,他开始去了解郑驰乐做过的事。
越了解,他就越心惊。
这个比他小上七八岁的家伙实在很了不得,以前的事qíng不说,光是他来到延松后的事就足以叫人吃惊了!
即使他已经被挤到贾家外围,对于首都那边的消息却还是比其他人要清楚。郑驰乐分明是关家人起内讧的pào灰,因为跟关振远的儿子走得近所以被殃及池鱼了!偏偏郑驰乐没有半点pào灰的自觉,硬是把事qíng做得有声有色。
而且处在这种紧张的工作状态之中,他在前段时间居然还在《医学平台》上发了一篇文稿!贾立是在互联网上看到的消息,有个网站专门在网路上授权转译国外的新刊,其中就有一篇郑驰乐的稿子因为是国人写的,所以在互联网上的关注度非常高,贾立也看了。
当然,稿子在《医学平台》上署的名并不是郑驰乐,而是岚山野医。贾立之所以知道它是郑驰乐写的,是因为他那天在邮局偶然看到郑驰乐往外寄的稿件,那时候是下雨天,邮递员不小心把外封弄湿了,手忙脚乱地给稿子更换外封。
就是那么一瞥,贾立就把那份修改稿上的内容给记住了。没想到隔了一段时间,《医学平台》就把它归在岚山野医的名下。
岚山岚山,可不就是淮昌那边的吗?联想到郑驰乐就是淮昌那边的人,贾立意识到自己发现了非常了不得的事qíng。
他回头查了查以前的旧刊,将岚山野医的稿子都读了一遍,敏锐地察觉前期的文章跟后期的文章有点儿差异。而且这差异非常古怪,岚山野医早期的文章非常老练,像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医生,风格正好和他的名字非常贴切;后期岚山野医中后期的文章却慢慢地转变了,像是注入了新的思想,所有的观点都在原有基础上往前走了一大步。
贾立一下子就得出了跟事实很相近的推测:岚山野医这个名字前期肯定不是郑驰乐自己在用,到中后期才慢慢由郑驰乐接手,只不过郑驰乐也不是独立使用它的,每次发稿依然要听这个名字的原主人的意见。
这样的解释让贾立稍微能接受一点。
毕竟按这个岚山野医出现的年头来算,郑驰乐那时候才十一二岁,真要能写出那样的文章就太耸人听闻了像他推测的那样,有人手把手地带着他走出来才合理!
不过不管怎么样,郑驰乐的种种表现都足以让人吃惊得合不拢嘴。
于是不知不觉间,贾立对郑驰乐的关注越来越多。
这次听说米立没管住底下的人,只能自己跑青花乡考察,贾立就自个儿跟了过来。
他是想近距离地看一看郑驰乐。
郑驰乐有些纳闷贾立的表现,但想到这家伙的脾气本来就很古怪,也没放在心上,继续领米立走在新开辟的山路间。
没想到走到一半贾立突然开口:我记得上头有间道观,我们上去看看吧。
郑驰乐微讶:贾哥来过?
贾立说:来过两三回。
郑驰乐也听说过贾立的事,顿时有些意外。贾立在传言中都是孤僻又孤傲的家伙,一张嘴能刺得人浑身不舒坦,没想到连青花乡这些穷地方他都来过几回。
郑驰乐还没回话,一边的丁于飞就说:上头确实有个道观,不过那个守观的老道长一般不让人进的。
贾立说:听说你们给王书记家里道歉了,那你们给那个老道人道歉了吗?他是问丁于飞,目光却瞧向郑驰乐。
要是以前提起这些事,丁于飞可能会不当一回事。可深入地了解了当初的真相之后,丁于飞听到相关的话题后神色变得很郑重,他认真地回道:当然,我们都道过歉了。老道长虽然不太理会我们,但慢慢也开始允许我们帮忙修缮道观。
贾立点点头。
郑驰乐可是人jīng,哪会不明白贾立提起这个话题的用意。从贾立的脾气来推测,要是丁于飞说出否定的答案,这家伙肯定会不屑一顾地蔑视他:小小年纪光知道作秀!
郑驰乐也没生气,笑着cha话:走了这么久还真的有点累了,道观也不远,穿过前面那片松林就是了,我们可以上去喝口水。
米立不知道贾立打的是什么主意,但确实有些口渴,闻言也就跟着郑驰乐往松林那边走。
老道人正在扫道观大门呢,见到郑驰乐领着人来,面色一黑,转身就要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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