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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僵持了一周多,最后沈立妥协了,毕竟他不过就是个打工的,话语权有限。不过如今生意一做起来,沈立必须得承认齐烁的决定是对的。
场子并不是每天爆满,但是客人的消费能力都很qiáng,再加上齐烁靠着乔柏辉走私了不少洋酒进来,利润可观,他连带着腰包也鼓胀了不少。
大约两个月前,齐烁算过账后邀请沈立入股当老板,希望盘下三楼开赌场。
当然了,赌场并不是重点,而是隐藏在后面的高利贷。
齐烁想靠放贷揽财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以说从他重生回来盘算再走这条路后就一直算计着,只是初期资金和人手不够,怕收不回来,才一直忍耐着。
时至今日,时机成熟,他就提了出来。
当时齐烁盘算的很好,开一个高档一点的赌场,客源一边可以从夜总会的客人里面找,一边通过乔柏辉介绍,可是没想到这两个月乔柏辉就过来了一次,chuáng上态度也是懒洋洋的,一看就知道已经背着他吃饱了。
乔柏辉在去年考上了本市的财经大学,算是国内知名的一所大学,能够考进去除了他本身学习成绩不差外,家里也出了些力。
大学一开学,乔柏辉就迫不及待离开家住校,体验新鲜的大学生活。
上半学期,乔柏辉可算有了自己的时间,只要没课就带着几个朋友往他这里窝,喝酒、唱歌、看表演一样不少,如果不是顾虑这里是齐烁的场子,说不定连小姐都要叫。
后来,渐渐的玩腻了,又觉得在这里束手束脚的不过瘾,以要收心专注在课业上为理由来得越来越少,最近这两个月更是只过来了一次,说是来看齐烁不如说是来拿分红的。
齐烁知道乔柏辉的转变原因。
以乔柏辉的背景还有长相,再加上不差钱的资本,大把的女孩往上贴,初期还能忍着,可是维持一段稳定的感qíng并不是靠忍就能忍住,更是需要一种觉悟。
所以觉悟不够的乔柏辉忍不住了,在那些莺莺燕燕的环绕中迷了眼,渐渐就疏远了齐烁。
齐烁不想管乔柏辉态度的转变,因为他早就预见乔柏辉会做出这些事,要知道他说不定比乔柏辉更了解他自己。
那是一个浮躁的还找不到人生目标的男人。
不过也是,19岁而已,这样年纪的男人定xing的不多。
大学是一个相对于自由,相对于开放的地方,是进入社会前的一个体验带,模糊的阶段定义会让很多熬过艰难高考的学生产生一种挣脱束缚的错觉,积极的参与社jiāo,品味成年人的生活方式,偏偏大部分大学生却只找到了流于表面的东西,大夸奇谈、谈qíng说爱、聚餐娱乐,物yù横流。
乔柏辉绝不会是一个免俗的人。
当然,这不是全部。
齐烁站在三楼的大门前,扭头看向沈立,同样的年纪,沈立已经在为自己的未来谋划,不断的壮实自己。两年的时间,他们这完全由年轻人组成的公司已经流传在了Z市的大腕商人口中。
新生的一代,正以凶猛又决不妥协的态度企图分割整个Z市的市场。
沈立站在身后看着曾经租用过的楼层,继续着他非常在意的话题:要不你CALL一次他,叫他过来吃饭?或者我们过去也行。
你是对我们的关系网不放心?还是对我们的社jiāo手段质疑?齐烁挑眉,我说过,乔柏辉作用就是带我们进入,真正用脚走路的是我们。
沈立蹙眉:齐烁,真正的圈子我们还没有进去。
那就想方设法的进去。齐烁说。
沈立突然怒从心起,质问出声:你到底在较什么劲?
齐烁的眼眯了几分,走过去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让我求他回来?求他继续帮我们?求他继续喜欢我?我还真够贱的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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