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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沈立点头,转移了话题,先去吃饭吧。
吃过饭,两个人商量了一下今天的工作,等人来齐后,传单发下去,就忙乎起了正事。
一天忙碌下来,齐烁再次把场子jiāo给沈立管,带着小喵就回了市中心。
周一开学,齐烁翘了上午的最后一堂课,早早去了乔柏辉的教室堵人,乔柏辉视而不见他在门口站着,反而往桌子上一趴,闭目养神。
齐烁看着眯起了眼,反身靠在墙上,搭在手肘上的手指不悦地敲击了起来。不过才放养了一多个月,这小子就惯xing上身!
下课铃响,乔柏辉单肩背着书包从教室后门走出来,见齐烁就靠在走廊尽头的窗户边等他,想了想,乔柏辉走了过去,虽然看着人,神qíng却明显地不耐烦:什么事?不会是来认输的吧?
我有点寂寞。齐烁笑道。
乔柏辉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明智地闭嘴。
所以想到你了。齐烁又说。
乔柏辉用鼻孔喷了个音,代表回答。
晚上请我打台球,喝酒。齐烁命令道。
乔柏辉扭头看他,就从来没见过这么让人牙痒痒的人。
齐烁等了两秒,见乔柏辉没反应,一抬手,对一名胖乎乎的女生叫道:美女,我这里有封信
乔柏辉抬脚就踹,齐烁哈哈一笑闪开,亲昵地一把搂住乔柏辉往楼梯口带,边走边说:正事,当然是正事,有事和你谈。
乔柏辉一把拍掉他的手,快走了两步,然后顿住,转身看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齐烁,自己适当,别bī我。
齐烁眨巴着眼点头,手指在嘴巴上一拉,做出了封嘴的动作。
乔柏辉瞪了他一会,最后气呼呼地走了。
乔柏辉对齐烁真的有些没辙,把柄落在这人手上后,他就曾经考虑过从齐烁家里下手,可是偏偏又觉得没到那个程度。他乔少收拾人也就收拾了,但是很少会去牵连对方的亲人,这是他的底线,是原则问题。当然,真的bī急了,他也不是不敢做,可是齐烁做的事给他的感觉很难说得清楚,非得要形容,就像一个疯狗一样,一只聪明的疯狗。抓着他的把柄,踩着他的底线,求得不过是一次互惠互利的合作,就连价钱开的也不高。
当然,他也明白,把柄一旦在对方手里,这种威胁的事qíng就没完没了。可问题那个把柄真的让他很在意吗?事实上也算不上。更何况,齐烁这只疯狗很聪明,自然不敢把东西放出去扯破了这层脸面。这一点,他和齐烁都明白。
当然,这口恶气他确实也咽不下,可吐又吐不出来,他是真心难受。
想到这里,他就想到了晚上的约会,或许真的应该给齐烁一个下马威。
乔柏辉正想到这里,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拧眉看过去,眼底本还带着浓郁的戾气,却被眼前的一张笑脸闪了一下,眼底的戾气顿时消散了大半。
齐烁就站在自己身后,仰脸看着自己笑,寒冬正午的阳光明媚地照在脸上,眼眸轻易弯成了一弯漂亮的新月,里面星光点点,细小地晃着,莹亮而梦幻,润泽桃红的嘴唇笑开,亮出如扇贝般的白牙,衬得整个脸格外的阳光灿烂。乔柏辉脑袋里莫名想起了王炜彦前几天和自己说的话,他说,大部分人的下眼帘只有神经和血管,没有肌ròu,所以只能感受却无法自主控制,但是有些人天生得天独厚,笑起来的时候下眼帘的肌ròu会上弯,那会让笑容更加的漂亮而星亮,非常的耐看,也格外的招人。
乔柏辉必须得承认,剔除掉双方不愉快的冲突,只是单纯地看着齐烁这个人,就会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尤其一旦笑起来,好像很多的不愉快就那么的消散了,让人不自觉的沉醉进那弯月牙儿里。
难道就是因为这样,虽然厌恶齐烁到想要杀死这个人,却偏偏没有实际的行动?
不,不该是这样实际上是自己大度,不想和这小子计较而已!肯定是!
一瞬间的千回百转,乔柏辉圆润明亮的眼浅眯了几分,睨着人,没好气地问:gān吗?
第26章 隐怒
这个。齐烁一抬手,把旱冰场的传单按到了乔柏辉的胸口,看看吧,场地找到了,器材也OK,但是缺个经营许可证,这事比较麻烦。
乔柏辉拿过传单看了一眼,嗤笑一声:不是说不找我帮忙吗?
齐烁笑道:这不是你的事吗?你的场子,你的生意,你又不是帮我。
我记得可不是这样。当初不是挺傲气的吗?合同上可没说我要出力。这么说着,乔柏辉手指一弹,就把传单弹了出去,劣质的纸打着旋落在了地上,上面五颜六色的字体从纷乱变成了安静,完整地呈现在上面,刊头上红色的喜讯二字显得格外的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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