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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小心地咽了口唾沫,回避开他的视线,转而也看向了郭安。
郭安笑嘻嘻地说:那首席科学家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谁也不知道,去年诺贝尔奖提名他都没出现好像是签了保密协议,一个神秘人物。
周广帆眨了眨眼,没了?
郭安点头。
周广帆一下子炸了:就这么几句话也换了我5%的股权?一个保密协议有啥好说的,这东西一出来,制造者肯定得被各种非法集团追杀报复啊,他敢露面才怪了!不行,今年你生日我不送礼了,就算这股权上了。
郭安冷笑一声,讽刺道:铁公jī。
周广帆脸一红,正要反驳,就听轻轻的一声嘀哒,银色金属的遥控器表面浮出一行字英文。
郭安皱着眉头看了几眼,抬起头说:有生僻单词,谁来解释一下?
我小声说:有毒菌类,不可食用。
郭安怀疑地看我一眼,问:你站在那儿能看见么?
车廷筠刚刚视线终于离开我,落到终端机上,他突然开口道:他说的没错。
我在心中点头不去看我也知道上面说的什么,我熟悉它就像鞋匠熟悉磨具一样。
郭安啧啧两声:得得得,我多管了,你俩海guī多亲热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眯着眼睛笑。
我总觉得他有点不怀好意,车廷筠却好似很受用似的,懒洋洋地捶了一下郭安的肩膀。
吴小宝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这手也太准了,一抓就是一个毒蘑菇?
车廷筠瞥他一眼,突然一把揽过我的脖子,慢条斯理地说:那咱们来比赛,我和他一队,你们三个一队,两个小时候看谁摘的蘑菇多附加条件,超过三个不可食用的蘑菇就算输,怎么样,比不比?
郭安眼前一亮,刚要说什么,又忍了回去。
我觉得哪里不对,车廷筠的规则有漏dòng郭安手里有SA-T物质分析终端机,也就是说他们可以最大限度,几乎绝对地避免误摘毒蘑菇,他们拥有前提优势,同时这带来也一个缺点,他们需要平均10秒到30秒的时间等待检测结果,在两个小时的范围内,将会损失一定机会但是,如果考虑到经验积累,他们的摘取蘑菇时间曲率将呈现递增与之相对则是我和车廷筠的胜率会呈现递减趋势。
车廷筠好胜心很qiáng,他一定很想赢。
我小心翼翼地瞥了车廷筠一眼,他竟然也在打量我,不动声色的样子,看不出在想什么我浑身一凛,立刻做了决定。
我小声对郭安说:郭安,能借我看看你的SA-T么?
我快速地摆弄了几下,仪器显示位置飞快地闪过一排字母我偷偷舒了口气。
吴小宝已经心急火燎地挎着篮子跑开了,他回头喊了一嗓子:郭狐狸,周扒皮,快过来,这边好大一片!
郭安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扁扁的编笼似的东西,三下两下拆开,折叠出一个竹筐,背在肩上,小跑着和周广帆向着吴小宝那边而去了。
我有点发呆,忍不住问车廷筠:他为什么要把竹筐放进背包里?
却没有听到车廷筠的回话,耳朵突然落下热乎乎的呼吸,我只觉得后脖子唰地就起了一层jī皮胳膊,又痒又麻,我站着不敢动。
车廷筠轻轻问: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他这个角度和姿势跟我说话,有种压人一头的气势
我僵着脖子不敢动。
车廷筠继续说: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在什么生物实验室?它叫什么名字?
他的语气让我觉得有点危险,让人想起从水下不动声色观察着猎物的鳄鱼,一种潜在的威胁。我嗫嚅几声,什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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