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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星期放国庆节了。李若无说。
季星楼转过头看着他,眯着的眼睛也能放出闪烁流光,怎么?紧张啊?
李若无看着手中的可乐,点点头:肯定紧张啊?国庆节假期返校就只有两个星期的时间了,哎!
季星楼意识到李若无和他说的不是同一件事,皱了皱眉头,你在说什么?
就是你那天不是叫我做作业吗?第二天老师看了我的作业,以为我作弊,我心里一不慡,就让她等着看我的期中测试,只有四个星期的时间,我可怎么办呐!说完,便跳下了单双杠,可怜巴巴的看着季星楼。
季星楼噗嗤一笑,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道:不是有我吗?但是你好像忘了什么事儿 。
李若无看着季星楼,眨了眨眼,他其实记得,只是假装不记得,因为他怕自己尴尬,当然更多的是希望季星楼也别记得,于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问道:你么事儿?
装吧你就,你脑子里想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季星楼笑道。
我装什么了?李若无继续装傻。
季星楼把他拉进旁边的小树林,把他抵在一棵特别大的树的树gān上,对他来了次树咚,沙哑着嗓子说道: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透明吗?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你心里想什么,但是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李若无眨巴眨巴眼,因为你聪明,你智商高。
因为你的想法都在眼睛里,我看得懂你的眼神。说完,就照着李若无的眼睛轻轻一吻。
李若无闭着眼睛,心脏被击打了好几下,砰砰砰的跳个没完。季星楼完全像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他从小被东西方文学名著与文化艺术陶冶,接受的是最好的教育,高贵与优雅是刻进了他的骨子里的,电影般的台词从他嘴里说出来也毫不做作违和。
上课铃响了,李若无清醒了过来,他推开了满眼深qíng的季星楼,不自然的说道:上课了。然后跑向教学楼。
他差点儿就跌进去了,他需要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他和季星楼就是玩儿玩儿,认真不得,他们是天差地别的人,就算再认真,想在一起也是不可抗力,最终都会以悲剧收尾,如果真的认真了,他们都将万劫不复。
季星楼说到做到,真对他的期中考负起了责,态度很认真,真的跟家教似的,每天下午一放学就一直给他补课,教他做功课,当然每天补课结束后都要来点运动释放压力,李若无真的是怕他们jīng尽人亡。
我觉得我们得吃点补的,要不然营养跟不上。李若无说。
嗯,我会跟阿姨打招呼的,另外买点肾宝。季星楼认真的说。
李若无张了张嘴,你怎么跟阿姨说?
就说要期中考了,咱俩补课都很累啊。季星楼边说边摸着李若无胸上的小点。
李若无一哆嗦,打开了他的手,少动手动脚的。
啧。季星楼不满意的搂住了李若无的腰。
该来的总要来,国庆节到了。
刚好,季崇恩夫妇都不在家,阿姨也请假回老家了,也就是说,这整栋房子这几天都只剩他们俩,真的是让季星楼满意得不行。
这天夜晚,季星楼买了安全套和润滑剂放在chuáng头。
李若无洗澡出来看见那俩东西吓得一个哆嗦。
季星楼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只穿了条裤衩,满头湿发的李若无,烟了咽口水,道:等我。
李若无手脚发软,这比他中考还紧张,甚至比他三周后要考试还要令人战栗,但该来的总要来,他没法拒绝季星楼,于是坐在chuáng上握紧了拳头,手心全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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