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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红色革命前几年闹的事情,两校之间也不是没有矛盾和纷争,不过经过十年沉寂,大家早就不在乎这个了,对于学生来说,不管是清大还是北大,都是他们汲取知识的殿堂,在学术面前,唯有学习见真知,其余的就让他们见鬼去吧!
化学是个奇妙的东西,两种不同的药水倒在一起,就会产生神奇的反应,小时候苗然被电视台的某个科普节目所迷,一门心思的就想学这门魔术,高中时候的化学课她学的如痴如醉,等到了大学,这股劲儿过去了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学化学要背诵的东西不比文科少不说,还得灵活善用各种公式,一不小心还会炸堂。
君不见多少手残的新生顶着爱因斯坦的经典爆炸头在实验室里行走。
现在就算学校已经尽力把实验室拾掇得很新很干净了,依然显得有点寒酸,苗然摸着上面已经有了划痕的烧杯和微微裂口的试管,想到了空间里大批的实验器皿,那是学校和其他几个导师实验室特意订做的一批试管,当初老师特意把这个订单交给她去做,就是为了让孤身一人的小弟子能赚点回扣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因为定制,这些实验器皿上没有任何计量之外的标识。
我看可行,就是要不要跟爹打声招呼?何建国摸着下巴想了片刻,在心里把来源出处都想妥当了,肯定的点点头,不过毕竟是以苗家的名义,最好还是跟苗霈打声招呼,免得将来苗家其他人闹事儿,从老丈人的表现来看,何建国觉得他似乎很防备苗家其他人。
苗然点点头,是要说一声的,如果苗霈不在身边还好,先斩后奏没毛病,现在就在家里上下班的,不说一声太伤人了,而且她也想搞明白苗霈到底在防备什么。
周末最后一堂课结束,夫妻俩早早的出了校门,因为没通知家里,俩人也不着急回去,坐着公交车转了两个副食商店和菜市场,买了熟食和青菜,又从空间里补了一些比较难得的水果和饼干糕点,这才大包小包的回了家。
一进家门,何建国就发现了变化,从门口到院子里边竟然扯了电话线,这可是稀奇玩意儿,现在非企事业单位和县级干部家里都不给批条子。
更稀奇的还在后面,俩人把东西先送到厨房,叫许嫂子看着办,回到正房的时候路过待客厅,竟然看到三师父抱着电话在那说话!
你三师父的春天就要来了。四师父和五师父一人抱着一只猫靠在门边,脸上全是看笑话的表情,说出的话却有些怪里怪气的酸。
你们别老酸他,照比咱们,老三最可怜,这辈子都没出过北京城的大门。二师父没抱猫,手上却拎着一副猫戏图,一看就是刚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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