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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央将手搭到门把手上,门是虚掩的,轻轻一推便推开了,门里面的情景叫她着实摸不到头脑了。开着台灯,毕庆堂穿得整整齐齐的坐在门对面的沙上,手上拿着一支烟,目光炯炯有神,丝毫也不像有病的人。毕庆堂看见谭央便腾的从沙上坐起,将手里的烟掐掉,几步走到门口,开心得要命,抓着谭央的胳膊情绪很激动,一时倒说不出话来了。
他将不知所措的谭央拽进屋里,关上了门,笑着说,快进来,走廊里冷。谭央看到他神采奕奕的样子,当时就生了气,气恼的说,陈叔还说你得了病,你这人,我是不能信你的!说着回身开门就要走,毕庆堂身子一挡,护在门口,阻了谭央的去路,嬉皮笑脸的说,看你说的,好像我和陈叔合伙骗你似的,你就那么想叫大哥生病啊?那我现在就病给你看!
谭央闻言不怒反笑,毕庆堂,我算明白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你对我,可曾有真话,真心?可笑的是,我还那么死心塌地、一门心思的对你!我想想都觉得不值,我们这样怎么会长久?用手段心机去经营婚姻,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谭央说着说着就哭了,毕庆堂见状,连忙用手去擦谭央脸上的眼泪,急急的说,小妹,不要哭,你现在的身体是不能哭的,你能不能心平气和的听我说话啊!我是好用心机、手段的人,这不假,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是真心实意的和你结婚,想和你白头到老的呀!
谭央不耐烦的将他的手从她脸上往下拉,忽然,她扯着他的手滞住了,喃喃自语,你,你的手,怎么这样烫。毕庆堂眼中掠过了几丝委屈,抓着她的手,也没说话。谭央也不哭了,抽出手将手背放到毕庆堂的额头上,她显然被吓了一跳,错愕道,大哥,你这么高的烧,怎么不躺下休息?
毕庆堂见谭央开口关心他的身体,别提有多欣慰高兴了,他搂住谭央,得意的说,本来是躺在床上睡觉的,结果中午陈叔走的时候说他告诉你我感冒烧了,说你还挺不放心的问我呢。所以他一走,我就起来洗了脸,刮了胡子,等你来探我这个病号!你一个多月都没正眼看我了,再看见我得了病的邋遢样子,不是更要下决心和我闹离婚吗?谭央听了心中有几分感动,却还是说,离婚是你做错了事情,和你邋不邋遢有什么关系!现在都凌晨一两点了,你还不好好睡觉?
毕庆堂摩挲着谭央的后背,柔声说,你不来,我就一直等嘛,我想你这人好面子,白天不来,没准儿会半夜来,我要是脱了衣服躺下睡着了,你来,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我等!谭央闻言,忍不住的在毕庆堂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毕庆堂连忙哄她,小妹听话,别哭了,你哭着,我们的宝宝也同你一起哭。大夫说不能再叫你哭了,其实我有一肚子话要和你说,可是我每次一开个头你就要哭,我也不敢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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