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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斯白心里炸开了,她抬起羞赧的脸,嗔怒:“你...”
祁野还是不放过她:“还是说,听到了,但是装作没听到,你记不记得,我们刚才动静大不大?”
“...不许说了...”蔺斯白小声喝止他,佯怒地抬手捂住他的唇。
祁野忍俊不禁。
祁野的嘴唇被她的小手包裹住,一股轻柔的奶香味,然后在她的掌心轻啄了一下。
蔺斯白触电般地弹开。
祁野的视线从她发红的嘴唇移到奶白的脖颈,再到瘦削的suo骨,suo骨上有颗恰到好处的痣,渲染了几分禁.yu气息。
蔺斯白被他看得害臊极了,觉得身上又烫又热,轻轻推推他,“...好了,走吧,他们待会儿又得找我们了。”
祁野慢条斯理地,“你好了?我还没好。”
“什么?”安静两秒,她问。
蔺斯白紧张地舔了舔唇。
祁野:“你之前承诺的学费,想什么时候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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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再改
第025章
在加德满都一小时车程之外,有一个叫卡威尔的地方。
这里沙土漫天,太阳浓烈,是远离市区的小村镇。偶尔有汽车经过,排放的尾气突突地冲向一座座矮屋。
偶尔有男人坐在被高大的树丛掩住土砌的小屋里,他们不知道看向何处,麻木的脸上没有一丝光。
围着纱丽的妇女用脑袋支撑着巨大的竹篓,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沉重的东西,黝黑的小孩在她们身边跳来跳去,调皮到了极点。
大黑走在前面为他们介绍:“说实话,我第一次来尼泊尔是被这里的幸福论骗来的,后来才发现,这完全是他们为了推动旅游业编织的谎言,。”
这里曾今泛滥过非常严重的器.官交易与性.交易。
因为教育滞后、消息闭塞,整个村子没有正式的学堂,在这里生活的村民只有依靠体力来获得微薄的收入。
这里几乎一半男人都被无情地夺去了一只肾脏,但也同样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几乎无法为自己伸冤辩解。
为他们引路的是一个半人高的孩子,叫做班比,他是这里唯一会说英文的孩子,年纪还很小,大概只有八九岁的样子,皮肤黝黑,眼睛黑亮,笑的时候露出一口大白牙,浑身透着一股聪明劲儿。
村长安排他迎接他们,虽然他的英文说得不好,有些发音甚至拗口得让人很难听懂,但是并不妨碍他的热情,而且他好像特别喜欢蔺斯白,一来就围着她,偶尔为后面走的人做介绍。
“姐姐,这里路很不好走,我牵着你好不好?”
这里杂草丛生,上路稍陡,蔺斯白让小孩走在里侧,“好。”
“姐姐,你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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