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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蓦问,而赵言殊确实是这么想的。
可是顾蓦这人似乎对“报答”两个字过敏,就像几年前那样,于是赵言殊对这两个字闭口不提。
问出这句话的顾蓦令赵言殊震惊,可她又说不清楚这算不算改变,毕竟时间、地点、情景都不同,语境也不同。
坏了坏了,赵言殊心道,她怎么又犯了职业病,开始在自己的处境上分析起来语境了
“也......不算吧。”她突然别扭起来,如果非要归类,就算是同事之间的友好互动好了。
车子缓缓行驶,到赵言殊小区门外停下。现在是下午四点,时间还早,没到吃完饭的时候。而等顾蓦办完事,五点左右,刚好是吃完饭的时候。
“到了。”顾蓦却没直接把车锁打开。
“谢谢顾老师,赵言殊解开安全带,犹豫片刻问道:“那你几点忙完
“五点见。”
“好。”赵言殊温顺地点点头,乖巧得不像话。她一点头,顾蓦心里软塌塌的。
车锁打开,赵言殊慌张和顾蓦道了个别,开门下车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车外和车内本是两个温度,顾蓦驾车时一直在调整,在赵言殊下车前也调整到了让她在下车时能够很好适应的温度。
赵言殊下车后,顾蓦没有很快离开。而是侧头目送着白皑皑一片中的那个身影慢慢走远。
就在这时,顾蓦的手机铃声响起。
说曹操曹操就到,他垂眸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欧老师”。
“欧老师。”
欧老很有精气神儿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他开门见山:“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谁问你!我说言殊。”
顾蓦佯装委屈道:“您跟言殊分开才不过三个月,您与我可是小半年没见了。”
“还好意思说!”欧老训诫的语气中又带些严厉,可下一句却又放缓:“当初谁说的常来首都看我?哼,事业有点起色就忘了我这老头儿了!”欧老回归正题:“别打岔,言殊在古都怎么样?”
顾蓦看向马上就要消失在自己视线里的青色点点:“一切都好。”
“我担心什么?当年就是因为我担心太少!不然言殊你们俩——”早就成了。
“师父。”顾蓦很久没这样称呼欧老,把欧老也叫得一愣。顾蓦接着开口道:“当年我年轻气盛,但这次不会了。”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语气决绝,掷地有声。
“你最好是!”欧老哼了声,突又笑了笑:“这些年你也变了许多,你想要的,你自己都能争取到。”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姻',”顾蓦语气变得轻松起来:“您可别给我使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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