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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只是夏侯澜看了看,整个小穴虽然并未受伤流血,却已红肿如烂熟的桃儿一般了。
当下抱起易水来到卧室,早有丫头们铺设好床帐被褥,焚上最上等的熏香,他便将易水放下,盖上锦被,自己也觉乏了,遂於他身侧躺下,不久朦胧睡去,不一会儿,忽觉身边有人活动,他倏然睁开眼睛,沈声喝问道:"谁?"只听床边"扑通"一声跪下了一个人,惶恐道:"回王爷,小的奉总管之命前来,要带这个性奴别室安歇。"
原来夏侯澜自幼儿生长於王族之中,经历了多少钩心斗角的事,夫妻反目,兄弟相残,他自小就听惯了,也因此防人之心甚重,从不许有人留在自己身边过夜,怕的就是说不准什麽时候,枕边人就会给你一刀。所以夏侯舒及府里的人都知道他规矩,不管什麽时候什麽地方,只要他睡在哪里,那里的人就要清逐出去,这已是乐王府的老例了。
只是如今看著易水睡得香甜,他实在不忍打扰到这可人儿,心想他虽对我占有了他一事心怀芥蒂,但为人善良,更兼光明磊落,也不致做出什麽暗中下手的忤逆举动,况就算他有心害我,凭他的实力,料也不能够,因此沈吟了一下道:"罢了,你去吧,今日我让他陪著睡一会儿。"说完躺下,也因此没看到易水紧闭著的双眼上,那两排细密的睫毛轻微的动了一动。
国师殿里,一张精美的圆桌旁,相对坐著游敛和夏侯澜,正聚精会神的对弈,此时恰逢游敛走了一招妙棋,夏侯澜正在苦苦思索,一边顺手拿过旁边的茶杯品了一口。
游敛看著他笑道:"你近来似乎有件得意事情,整个人都显得精神焕发,脾气似乎也没有以前大了,就说这下棋吧,也少了昔日咄咄逼人的霸气,不知道最近遇上什麽好事了,哦,或者我该说是遇上什麽好人了?"
夏侯澜也笑道:"你是怕我想出一招好棋来破你吧,故意扰我心神。"想了想,将一子落在西北角上,又忍不住道:"真是个妙人儿,虽将来如何我不敢说,不过现下,我倒确实因为他开心不少。"
游敛道:"你为人一向眼界甚高,寻常人也难得你正眼一瞧,是个什麽样人,竟得你夸赞,更为他改了奴隶的法令,弄得群情汹涌,好一阵子才平息,改日我定要去瞧瞧不可。"夏侯澜点头道:"你去瞧吧,他虽是个奴隶,却干净的很,无论外在内在,都干净,我就喜欢他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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