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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也就是说是在他回来之前。
萧淮薄唇紧抿,心情愈发糟糕。
宋晏储没管他,只安抚性地拍了拍清汝的头,轻声道:“好了,上药吧。”
清汝点了点头,打开瓷瓶,正要给她上药,忽地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抢过她的药,随即又把人推到一旁,自己蹲在宋晏储面前:“我来为殿下上药。”
清汝几乎要气坏:“萧大人——”
萧淮回头看了她一眼,神色平淡却带着莫名的压迫:“殿下身体最重要。”
清汝气得哑口无言。
萧淮抬头看着神色不愉的宋晏储,只道:“殿下放心,臣有经验。”
他说着,一手轻抚着伤口边缘,一手拨开瓶塞,动作轻柔的将药粉倒了上去。
方才清汝的话一说,萧淮满脑子都是懊恼,但随即回过神来就莫名觉得有些不对。此刻凑近一看,伤口没有丝毫问题,一应的前因后果都能解释。
萧淮此时不知道是该觉得有刺客好,还是没刺客好。
他紧抿着唇,动作却愈发轻柔。
老大夫的话还在耳边作响,腹痛,身上有血腥味。如今第二个问题有了解释,那腹痛,宋晏储又能作何解释?
大殿内一时寂静无声,萧淮神思混乱,直到宋晏储凉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萧大人,再倒,药就要没了。”
萧淮猛地回过神,忙收回手,就见那伤口处覆上了一层厚厚的药粉。萧淮拿过一个干净的帕子,细细地将多余的药粉扫过。
宋晏储问道:“萧大人在想什么?”
萧淮眸子微垂:“臣心疼。”
宋晏储一愣,一旁的清汝忍不住撇了撇嘴。
什么心疼,不都是拜他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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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过得毫无波澜,萧淮心中有疑,但此时明显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最终还是死皮赖脸地留在了奉阳殿,老老实实的抱着宋晏储,任由真相从手中划过。
东宫一夜平静,但外界却不怎么平静,太子在东宫遇刺的消息还是慢慢传了出去,在小范围里流传。
宫女是真,刺杀之事也是真,只不过事情的起因经过同清汝告诉萧淮的不太一样罢了。
东宫的确是有不少人的探子,宋晏储之所以没把他们一并清除出去,也是为了这种时候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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