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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雁智扶著自己額頭,跌坐回床。一邊哭著、一邊慘笑著。
「我要怎麼說?」
憐著她、疼著她、寵著她,這是否就是所謂的愛情?
在眾師兄弟姊妹的面前,三位莊主都在場,趙飛英輕輕握著程蝶衣的手,靜靜瞧著那張因為害羞而發紅的小臉。
程蝶衣微微低下了頭。
「婚姻大事,不是兒戲,考慮清楚了。」突然的,二莊主緩緩說了。
大莊主靜靜站在一旁。
「徒兒考慮清楚了。」趙飛英笑著。
「……我也是。」咬著唇,程蝶衣也羞赧地笑著。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在眾人的見證之下,於是,程蝶衣就成了自己一生所要守護的女子。
趙飛英淡淡笑了。
轉頭過去看了冷雁智一眼,那是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於是,就是一生了。
「定下了名份,我也總算放下了心。」在莊內的大宴上,三莊主開懷地說著。
即使是莊內的喜事,二莊主依舊是一副嚴肅的臉。而大莊主,也推說身體不適,回到了別院休息。
儘管如此,絲毫不減這一片的喜氣洋洋。
「但是,飛英,你要拿什麼娶蝶衣過門呢?」帶著笑意的眼,三莊主似乎早就有了打算。
看了始終低著頭的程蝶衣一眼,趙飛英也笑了。
「請三莊主明示。」
「我的蝶衣,沒有最少三品夫人的大轎,是抬不過門的啊。」三莊主故弄玄虛。
微微一想,趙飛英就明白了。
「是,徒兒遵命。」趙飛英離了座位,躬身作禮。
俗話說,一醉解千愁,然而冷雁智卻連一滴酒也沒沾。
獨自坐在黑暗的房裡,連眼淚也不想流,他倒要看看,這心若真成了碎片,是否真的能讓人魂歸離恨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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