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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趙飛英還停留在碗裡的筷子。
「幹嘛,捨不得給我吃啊。」
「不,怎麼會呢?」趙飛英收回了筷子,又夾了一塊紅燒肉到冷雁智碗裡。
「別盡餵我,我又不是豬,這一碗的菜我怎麼吃得完。」冷雁智喃喃唸著。不過,其實心裡還是有點竊喜的。
「你太瘦了,得多吃點。」趙飛英微微一笑。
「真的給你看光了……」冷雁智低聲抱怨著,卻引來趙飛英的一陣朗笑。
「終於回來了,勇士。」女子叉著腰。「怎麼這麼晚,跑哪去了?」
喲,這是什麼口氣。
冷雁智瞪了回。
原本,冷雁智腳還有些發軟,趙飛英趁著天黑,半扶半抱地把他架回棲身的小屋,一進門兩人就對上了,趙飛英有些莫可奈何。
「黃花閨女說話要溫柔一點,不然沒人要的。」南方容連忙在一旁打著圓場。不過,當然要幫著自己兄弟的師弟。
「你給我閉嘴,要不是你強出頭,昨晚我早就閹了那王八。」柳眉倒豎。
古書有云好男不跟女鬥。所以,南方容很心安地乖乖退出戰局。
「哼哼,只怕是羊入虎口。要是你去,連塊骨頭都沒剩!」冷雁智回著嘴。
「那位仁兄給雁智下了迷藥,還好是雁智去,否則姑娘就危險了。」也許是心疼冷雁智吧,趙飛英明顯有些偏袒。
「迷藥?」南方容一躍而起。終於有他出場的機會了。
「我看看。」拉過了冷雁智,細細診起了腕脈。
「喂,你偷偷告訴我,這什麼『浪情酒』的,到底是怎生解法?」冷雁智不死心,想找出一絲絲自己受害的證據。趁著趙飛英跟女子談話的當頭,低聲問著。
「喔,絕大多數的迷藥浸浸冷水、睡睡覺就好了,很好解的。」南方容不疑有他,繼續診著。
「看來,藥性去的差不多了。可能因為下的劑量太重,所以還有點腳軟,我開點藥給你吃吃,很快就好。」
「什麼?不用做些……嗯……什麼事嗎?」冷雁智說什麼都不死心。
「喔,你說交歡啊,嗯,也可以啊,聽說如果男子……如果是女子的話……有的時候喔……」南方容滔滔不絕,冷雁智皺著眉,遠遠走了開。
「下流。」冷雁智丟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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