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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雁智呢?」
趙飛英微微一笑。
「徒兒認為,師弟對師妹確已動心。」
「原來是如此。」大莊主溫柔地笑了。
「請大莊主成全。」趙飛英懇求著。
「我自有分寸。」大莊主微微點了頭。
「你好生休養。」
原來是落花有意而流水無情……
大莊主緩緩走了出別院。
幾天來,蝶衣與雁智都消瘦了不少。皆是為了情嗎?
大莊主瞧了瞧正趴在紗窗窺伺的程蝶衣。
然而,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可不能委屈了誰。
冷雁智迎面走來,小心翼翼捧著煎好的藥。
「大莊主。」冷雁智請了安。
「餵完藥以後,就去休息吧,飛英沒事了。」
「謝謝大莊主關心,徒兒不累。」
五天都沒闔眼,還不累?大莊主看著冷雁智的背影。
也許,兩段情都要辜負的了。大莊主搖了搖頭。
「決定了,蝶衣就許給飛英了。」一日,三莊主來探視趙飛英,趁著兩個姊姊都在的時候,連忙宣布著。
正在收拾的冷雁智,手,頓了一頓。
「飛英這孩子真不是我在誇的。真要是我,人家刀都砍了下來,不把他打成肉醬,我可是不甘心。」三莊主敲了一下冷雁智的頭。
冷雁智嘟囔了一聲,卻也不敢還口。
「大姊,您怎麼說?」
大莊主看了冷雁智一眼。彷彿被看透了心思,冷雁智連忙轉過頭去。
「現在決定還太早,等飛英回莊以後再說吧。」
「可是,難道叫我家蝶衣獨守空閨……」三莊主不服。
「我也贊成大姊的意見。」二莊主緩緩說了。
「可是,他這一出莊,天曉得幾年以後才回得來。」三莊主嘟囔著。
似乎,沒有人要問當事人的意見。
程蝶衣坐在三莊主身旁,早就羞得整張臉都紅透了。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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