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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不知道。顾念之将受伤的手也插入裤兜里,和莱因茨一样面对着泰姬陵的皇帝和宠妃的棺椁,无所谓地说:我忙着呢,哪有功夫关注那边的事情。反正我已经全权托付给国外的律所打官司。
莱因茨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如何得到这张纸条的?
顾念之微嘲地笑了一下,你是想考我的智商呢,还是想考我的逻辑分析能力?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莱因茨无奈地摇头,cereus,你相信我,我虽然不得不做很多事情,但是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
她是完美的,唯一的。
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顾念之没有看他,往前走了两步,看着面前制作精美跟艺术品一样的棺椁,淡淡地说:其实很好分析。你已经给了很多线索。
首先,你说纸条上的诗句是我父亲写的,然后又问我你是如何得到这种纸条的。这说明,字迹可能是真的,但纸条,可能是拼凑的。
莱因茨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顾念之过人的智商和更加过人的逻辑推理能力,还是一次次刷新他的认知。
他情不自禁转眸看向顾念之,心神视线牢牢被她吸引。
当她说话的时候,她在他眼里会发光。
顾念之挑了挑眉,怎么?我说错了?而且,你还知道japan的科学家给我送回了我父亲的手稿和书信,这说明,你早就知道我父亲的手稿和书信在哪里,甚至不排除,你已经全部看过一遍吧?
看过之后,再找到这样两首诗拼凑成一张纸条。以你们局的能力,重新造纸都是可能的,更何况故意弄成皱巴巴的样子,让我第一反应就没有疑心到这上面去。
莱因茨呵呵地笑,嗯,你确实聪明,猜的差不多。
那你是不否认了?
我承认,我知道你父亲的手稿和书信被你姐姐送给了japan的基金会,然后我找到机会,去那个基金会工作了几年。
莱因茨抱起胳膊,高大的身影在洁白的殿堂里异常醒目。
原来如此。顾念之点了点头,我说你怎么会有那张纸条。
你父亲留下来的手稿和书信我都看了,也做了备份。如果你们幸运的话,解开那些密码,你们也能看见所有的手稿和书信。莱因茨意有所指,回头看着顾念之轻笑。
顾念之呵了一声,我们现在不用解密码了,因为他们已经把原稿还给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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