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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东邦接过来看了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手指在那份备忘录上敲了敲,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助手离开之后,谭东邦给自己妻子打了个电话,压低声音说:贵人已经没事了,这件事就算了吧,不要再做文章了。
那怎么行?不再炒作,你的热度怎么维持?民调怎么办?还有两三个月就投票了谭东邦的妻子知道女儿已经没事了,注意力就全部转到丈夫的大选上面去了。
要说谭东邦的这一次竞选,实在是意外之喜。
他们并没有想到,从来没有竞选的谭东邦,居然一路领先,将很多准备充分的候选人都抛在后面。
不到三个月,别的候选人都已退出,或者被淘汰,只剩下他和白建成,十月份的投票,就是他和白建成的最后决战了。
再用这件事炒作,他们就要告我们了。谭东邦将那份备忘录转发给自己妻子,你看邮箱,我刚给你发了份东西。
谭东邦的妻子打开邮箱,看见了那份备忘录,脸上顿时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打了一耳光。
白悦然这幅备忘录言简意赅,不过威胁之意非常明显。
谭东邦的妻子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一项规定,那她拼命求特别行动司,特别是特别行动司的霍少亲自去救自己的女儿,已经是违规了。
这个消息如果传出去,对谭东邦树立的形象会造成致命打击。
她默默地看了一会儿,终于拿起电话,给自己熟悉的媒体朋友一一打过去,将准备好的通稿全部撤了下来。
对,已经没事了,就不要再提了。我女儿比较害羞,不想抛头露面被人提。她这样对朋友说,她的朋友们纷纷表示惋惜,还有几个劝了她半天,她只能微笑着咬紧牙关,不为所动。
白悦然加完班后回到家,见父亲白建成书房的灯光还亮着,就走到门口敲了敲门,爸,还没睡呢?
白建成戴着老花眼镜,正在看一份内政报告。
听见白悦然的声音,他抬头看了看她,和蔼地说:回来了?很忙?在加班?
嗯,刚刚做完事。白悦然走了进来,做到白建成书房的沙发上,爸,谭家的女儿救出来了,他们的新闻已经不能再炒了。
白建成点点头,这就好。都是我们国家的公民,不能太厚此薄彼啊
白悦然心里一动,知道她父亲应该是有言外之意,她试探着问:您是说,德国的那个案子?
那个案子?哦,那个案子到底怎么样了?白建成似乎才想起来,我们的留学生可不能白死。
我会进一步跟进。白悦然明白了白建成的意思,明天我会找人去找那学生的父母,资助他们去德国打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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